总统套房中,柳逐云一杯杯喝下女人们喂到嘴边的酒,他越来越嗨,最后意识渐渐失去清明。
忘了是在谁的怂恿下,他将一个女孩骑在身下,并将一支注射器扎入女孩的血管,将药物推了进去。
后来发生了什么,柳逐云记不清了。
凌晨时分,他在头痛欲裂中醒来时,发现自己人在床上,一丝不挂,身边还躺了个同样不着一缕的女人。
起初他并没把这当回事儿,毕竟这些年他陪着父亲谈生意应酬,偶尔有人想讨好他,也会把那些软媚千娇送到他床上,他也来者不拒。
于是,柳逐云踢了女人一脚,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喂......醒醒,要睡回去睡!”
然而,女人却一动不动。
柳逐云拧紧了眉,伸手想摇醒她。
就在他触碰到女人肌肤的一刹,他神情僵住。
女人的身体,冰冷无温!
柳逐云立刻拉开台灯,查看女人的状态。
他出身医学世家,虽然早已弃医从商,但还是有点底子在的。
两分钟后,他突然大叫一声,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猛地从床上弹跳而起,蜷缩在墙角。
床上的女人,身上已出现了紫色的斑痕......是尸斑!
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