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苏时墨没有意见,他们虽是联姻,但在面对家族方面,却保留着一致的默契,都不会让对方难堪。
她跟着时屿白坐上车,却在发动之前,身边的人,忽然来了句:“你今日是故意的!”冰冰凌凌的语气,用的是肯定,不是疑问,一副打算秋后算账的样子。
“是又如何?”苏时墨不甘示弱,反唇相讥:“你都婚内出轨了,还不允许我讥讽两句。”
“呵!”时屿白冷笑一声:“我以为在我们结婚那天,你就应该有了这方面认知。”
苏时墨心下微颤,缩了缩指尖,但面上仍是一副冷嘲的样子,对上他的视线,语气凉凉;“是有认知,但不代表看见了不嫌恶心。”
不知是她的哪句话点燃了男人,时屿白漆黑的眸子忽然锁住她,顷身过来,手掌落在他的腰上,沿着她的腰际往下摩挲。
苏时墨心跳的厉害,一下子挺直脊背,摁住他作乱的手,扬起头来看他:“你想干什么?”
“嫌我恶心?”他深幽的眸子看着她,带着毫不掩饰的欲念,手指贴着她的衣服,一寸一寸往下滑,搅弄一潭春水,近乎凌迟。
月光斜斜的投射在窗外上,照出两道纠缠的人影知上,泅出一片暖光。
事毕,他看着指尖潋滟的水光,语调凉薄:“你的身体可不像你说的这般,倒比我想象的还要配合!”
“时屿白,你还能要点脸吗?”苏时墨恼羞成怒,一副就要扑过去咬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