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贵。
至少对于她的钱包来说,不一定消费的起。
姜徊淡淡打断她的话:“他们都帮过你,我们请他们吃一顿饭也没什么。”
一句‘我们’将在场人泾渭分明的隔开两条线。
云菲后知后觉回过味来了,捅了捅燕高的手肘,“他这是在宣誓主权呢。”
燕高:“你是不是想多了?”
燕高就是纯种的直男,一点都不懂雄竞的暗潮汹涌,云菲啧了一声,难得多解释了一句:“如果不是宣誓主权,姜总为什么说‘我们’而不是你?这就代表他和津津是一家人,封征是外人。”
她感叹:“这个年头,大家都练就一声好茶艺。”
燕高下意识道:“茶艺?”
云菲不想和燕高交流了,上前两步,伸手把孟津稚的轮椅接过去,赔笑道:“她身体不好,现在在外面待了这么久了,我送她回去,你们聊。”
孟津稚正在装鹌鹑。
听见云菲的话,她稍稍点头,不自觉松开姜徊的手,扯着云菲的袖子,就要离开。
偏偏姜徊另只手还在她肩头。
目前的局面就很尴尬。
封征主动退让一步,神色浅淡,“进去聊吧,外面冷。”
姜徊扫过一眼云菲,云菲也下意识松开手,退到一侧。
姜徊把孟津稚推回病房。
云菲刚进屋,就看见封征杵在一侧,目光看向床边。
女人一只手抱着男人的脖颈,矜贵非凡的男人单手退去女人的鞋,他眉眼浅淡,单手托住孟津稚的臀尖,把她厚实的外套剥开,再把人塞进被褥里。
从头到脚,没有一点吃力。
封征走过去,“又捡回来了?”
姜徊:“没放下过。”
孟津稚疑惑看向他们。
封征提了提唇,不知道是晒笑,还是嘲弄:“既然没放下,当初就不应该半途而废。”
“我和你不一样。”姜徊卷起袖子,他把旁边的纸杯拿出来,和孟津稚倒了一小杯温水,看着她小口喝下,才抬眼看向封征。
声音平铺直叙下显得有些冷淡,“我也没有半途而废,我一直对我想要的很明确——”
且,在所不惜。
他的眼睛明晃晃写着这五个字,封征定定看着他,脸上笑容一点点消失。
云菲见情况不对,拉着燕高出去买东西。
气氛逐渐陷入僵局。
孟津稚唇线微微抿作一线,“你们在说什么?”
封征话锋一转:“没什么,就说姜徊他当年的事,他之前的身体素质,我家老爷子夸过,说不进部队屈才了。”
孟津稚下意识抬眼看向姜徊。
姜徊把水杯收走,再倒了半杯,他神色散漫,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应着孟津稚刚刚喝水的位置喝着,掀眼抬头看向他,“没什么可惜的,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封征:“说的也是。”
他挑唇又说:“你既然都没放下过,那当初那个患者家属是怎么伤你的?”
封征说的是几个月前,患者家属失控的事情。
孟津稚对这件事也很好奇,她当初问过,只是姜徊没有直白的回答过她。
转过头,目光定定看着眼前清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