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法到底准不准确的我不清楚,也有说在四方的院子里种一棵大树才是‘困’,还有说思思方方的四棵树中间站着一个人叫做‘囚’,总之各种说法都有被,但都和囚禁和困住某种东西有关,咱们做警察的不能封建迷信,但是做犯罪分子的可没这种要求。”王远腾其实并不怎么相信这些东西,只是觉得田春海这事说不定就和玄学有什么关系。
岑廉明白王远腾想表达的意思,他们坚持唯物主义相信科学,但很多人犯罪反而是因为不相信科学,所以碰到这种看上去好像和玄学有些相关的场面,可以多往这个方向思考一下。
“假设这个田春海就是在这里被人绑走或者是杀了,你觉得他的尸体会在什么地方?”岑廉干脆顺着这个思路思考下去,反正现在也没什么明确的线索,多发散一下思维不是坏事。
王远腾摩挲着随身携带的包浆保温杯,环顾着树木茂密的亚热带丛林。
“按照我看到和听过的一些说法,如果这个人真的信风水并且非常恨田春海,应该会在杀了他之后把他的尸体安置在一个更加凶的地方,”王远腾也不敢保证自己的猜测到底有多少可能性,“如果我最初的假设是正确的,那么按照这个凶手的思路,他应该会在山里找一个风水大凶但又有镇压格局的地方,把他的尸体镇在下面。”
虽然这是非常封建迷信的说法,但是在以往的一些案件中不是没有出现过这种案例,所以赵怀龙听过王远腾这个全新的分析角度之后并没有立刻反驳,反而是满脸认真地问,“这种位置一般会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