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陛下特意吩咐的,这一块令牌是前朝的古物,前朝天下文人表率文宣王曾经使用过这块令牌,今日陛下已经在朝中传过旨了,七皇子执此令牌,可号令我大乾所有的文人雅士。”
明夜一听这话,首先是不敢触碰,他当年替太子上课的时候,就在老师的嘴里听说过这个文宣王,并且,不止一次。
这位文宣王为前朝做过的,可要比他畅想出来的还多得多。
也就因为前朝的文宣王是这样一位伟人,明夜拿了这块令牌,才是要让天下的读书人都与他为敌。
“清贵,将这块令牌端着,直接到大殿上,帮我将这块令牌还回去,就说明夜自知才疏学浅,不敢收下玷污文坛大家。”
“是。”
“算了,我亲自去吧。”
前朝。
今日朝堂上讨论的事情也比较多,最主要的,虽然大周没有与大乾再起战事,可在边界挑衅这种事情却层出不穷。
“陛下,臣请出战,让臣带着咱们大乾的好儿郎们直接将那挑衅之人打回去,若再敢来犯,臣直接将首领的脑袋挂在城墙上,就不信,打不服那些蛮夷。”
还不等大家讨论或者上奏,就从旁边冲出来一位,这位的上半身几乎是赤裸着的,就只有一件短打样式的外衫穿着,系带没有,扣子也不系。
他身上的一身腱子肉都在外面露着,他的皮肤黝黑,目光凌厉,肩膀上还搭着他的兵器流星锤。
上朝带武器也是被特许的,这位是跟明帝建立大乾的时候出生入死的将领。
一生好战,曾多次主动要求驻守边关,只是因为跟着明帝出生入死,身上留下了太多伤痕。
因为明帝的不舍,所以一直留在京中,说是官员也不像,他领着的,不过是个闲职,时而上朝时而也,很久不见面。
与其说明帝想让他在京中入朝为官,还不如说明帝心疼他,征战辛苦,想留他在京中好好养着。
这人的话刚出口,在另一边立马就传来了不满意的声音。
“程将军,微臣知道您骁勇善战,可我大乾刚刚建立,根基不稳,现在就四处征战,未免不好。”
从另一边,站出来一位文官,开口就反驳了这位将军的话。
“依臣看来,不如和亲,现在选择与大周交好,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办法,如今和亲也有一位好的人选,玫蓁公主尚未出阁。”
那位文官的话刚说完,就直接被太子随手拿了个东西,直接砸在了脸上。
“你好大的胆子,那可是孤的亲姑姑,你怎么不让你的女儿去和亲呢?”
太子的怒意尽显,本身太子也不是一个很会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这么多年来,朝臣们也都习惯了。
太子虽然有的地方确实做的不合适,但也算是一个能听取他人建议的好殿下,年轻气盛的时候,有一些地方不合适倒也正常。
大殿之上一直还端坐着明帝神色都没有变可若照着平时,太子如此,朝着朝臣们发火,不论是非对错,明帝总要提点太子一句,喜怒不形于色。
明帝这种随时的教导,他们也习以为常,只是今日,明帝并未有要开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