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芸姝面色有些的难堪,含糊地说了句:“不是物品的话,说不定是人呢!”
这可让皇帝犯迷糊了:“人?你是说朕是透过接触了人才导致中毒的?”
姜芸姝点头:“可以这么说吧!”
皇帝可不相信:“如果是人的话,这可说不过去吧,朕每日接触最多的人,也就是老钱了!”、
钱公公可吓得够呛,立马下跪:“不是奴才,就算给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干不出这种事啊!”
皇帝扭头说:“朕没说是你,只是朕觉得每天对着的人最多的就是你老钱而已,不必过于惊慌。”
钱公公是吓得不轻啊!毕竟就算皇上平日里再宠信他,但下毒也是死罪啊!
姜芸姝话锋一转道:“这种毒液,通常需要在唾液亦或者血液接触者才会中毒,皇上仔细想想能够做到这两的有几个人?”
说到这,皇帝的老脸猛地一红,旋即又是一白,就连钱公公也想到了什么,露出震撼的表情!
姜芸姝问道:“皇上可是猜到是谁了?”
皇帝脸皮薄,不敢说,反倒是钱公公帮了嘴:“会不会是早些日子刚刚得宠的闫家之女闫敏?她刚得宠后没几天,就投井自尽了!”
刚刚得宠这四个字,也就意味着有血液与唾液的接触,然后没几天就投井自尽了,这里存在的疑点重重,通常入宫的妃子,哪有刚刚得宠就自尽的,除非是被逼的。
“所以,公公认为这位闫的死很有蹊跷?”姜芸姝问道。
钱公公倒是不敢乱说话,扭头去看皇帝,皇帝面色沉重,显然是不敢相信自己中毒竟然是由此而来,实在是叫人难以置信,但除了侍寝似乎也没有其他的途径是可以通过唾液传播了。
那位闫敏确实长得不错,他一时也把控不住,所以传了侍寝,但没想到才几日人就香消玉殒了,因为这件事他当时还失落了一段时间,难得看上个喜欢的这就没了。
不过他也没有太过伤心,久而久之就把这件事给忘却了。
如今被翻旧账般翻了出来,心里更不是滋味了,这年头下毒的人都毫无底线可言了!
姜芸姝淡然道:“想要确定闫敏是不是下毒之人,有个很好的办法,因为尸体是会说话的,如果闫敏是用自己来给皇上下毒的话,那么首先自己就必须先中毒才能以这种形式给皇上下毒,所以通常中毒的尸体,哪怕只剩下一副骨头了也是会发黑的。”
钱公公惊诧不已:“这……这也……”
但显然,皇帝打算彻查此时,询问道:“老钱,那闫敏的尸体可都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