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自家母亲明日回顾家的时候,顾廷烨有些不高兴。
第二日
宁远侯府大娘子白氏回了顾家。
坐在正堂中喝了那位梅悠莲梅姑娘的妾室茶。
赏了她一对儿首饰盒里最不喜欢的镯子。
顾偃开对白氏主动低头服软的态度很满意,兜兜转转的去了衙司。
白氏回了自己院子后,又带着顾廷熠去了大郎所在的扶摇院。
“煜儿,最近可好些了?”
顾廷煜放下手中的毛笔后躬身道:“回母亲,已无大碍。”
“那就好。”
“母亲,父亲新纳的妾室,我心里是十分厌.”
“煜儿,我自是知道的。但,如今你父亲是不愿分家的,咱们府上又有了这等事,我怕徐家.”
顾廷煜的脸上没了轻松的神色。
“缓两日,我带你去徐家,再去诉说一番,定要给徐家一个承诺才好。”
“母亲说的是。”
“煜哥儿,还是秋闱为重。”
“是,儿子知道了,还请母亲身体为重,勿要多忧。您,有两个儿子。”
白氏一愣,看着顾廷煜道:
“好孩子。”
这时,有庆来到门口道:“公子,徐家靖哥儿送了一封信。”
“拿过来吧。”
有庆将信封放到了顾廷煜手里,顾廷煜打开看了几眼,眉头皱了起来,恭敬的把信给了白氏道:
“母亲。”
白氏看着信,眉头皱了起来,最后拍了一下桌子骂道:
“这个孽畜!来人!把小二叫来扶摇院。煜哥儿,你是他大哥,以后伱们兄弟比我要长久,他便交给你吧。”
“是,母亲。”
顾廷烨被叫到了扶摇院,看着皱眉的母亲和大哥,他有了不好的预感。
“小二,过来。”顾廷煜道。
“大哥。”
“跪下。”顾廷煜指了指白氏身前。
顾廷烨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和大哥,跪了下去。
“听靖哥儿说,你最近和令国公、富安侯、韩国公家的儿郎走得近?”
“大哥,没韩国公。”
“嗯,还说每日戏乐玩耍才是好的?”
“是”
“你身上外祖送你的极品琉璃佩呢?听说是你和人家投壶,别人中一顶五,你依旧和人博戏?”
“我”
“你可知道,那块琉璃佩顶的上汴京一座宅子了,你就这么输出去了?嗯?”
顾廷烨道:“大哥,我错了!”
“放纵之乐,易得。那等到母亲被欺负,你可有能力庇护她?”
“母亲是侯府大娘子,谁能欺负她?”
“那落梅苑的女人难道是来吃斋念佛的?”
“她只是个妾室。”
“哦?妾室,妾室就欺负不了母亲了是吗?那这几日父亲歇息在何处?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你可有能力让父亲回心转意?”
“我”
“母亲遭了难处,你可有本事能为母亲据理力争?”
“我”
“文不成,武不就。我等乃是母亲最大的底气,没想到你作为亲生的,竟然如此。”
“大哥,我没有,我就是,就是”
“秋闱前,我定会努力攻读,明年会试,我定会榜上有名,有底气给母亲撑腰,你?莫要拖我后腿才好。”
“.”
“你继续败家吧,以后母亲自有我供养。”
顾廷煜很少如此严厉的说话。
顾廷烨低着头没说话,只有一颗泪珠掉在了地上。
白氏没说话,起身离开了正堂。
常嬷嬷走道顾廷烨身边:
“唉,我的哥儿。”
过了一日,
徐载靖一边在家中练字,一边听青云的转述有庆的话语,嘴角微翘。
顾廷烨这个拎不清的,跟谁走得近不好,非要跟那几位走到一起。
学好需要不少的时间,学坏,一学就会。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第二日早晨,
青云穿着厚厚的皮甲持盾站在跑马场。
作为勋贵人家,有几身皮甲还是可以的,毕竟防御力和大周铁甲比起来差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