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芹笑着说:“芙蓉花可以做药,能治咳嗽,还能治愈疥疮。”云洁手指南边说:“唉,那庄前的芙蓉多得不得了,转过去看看。”她们跑到庄前桥停留下来,仔细瞧着各种各样的芙蓉花。陈粉健说:“这里有开白花的芙蓉,还有黄芙蓉。”
郑碧芳往西跑了十几步,说道:“你们都跑过来,看看这是哪一种芙蓉?”岳芷英看了看,说是红芙蓉。郑碧芳笑着说:“这不是红芙蓉,别看它眼下开红花。我告诉你们呀,这叫三醉芙蓉,或者干脆叫醉芙蓉。……早上它开白花,到了中午就转成桃红色,傍晚时分,却变成深红色的了。”
云洁瞅上去看了又看,信口吟咏道:“小池南畔木芙蓉,雨后霜前着意红。犹胜无言旧桃李,一生开落任东风。”郑碧芳笑着说:“我这里也有一首诗:最怜红粉几分痕,水外桥边小竹门。照影自惊还自惜,西施原住苎萝村。虚心竹有低头叶,傲骨梅无仰面花。”
陈粉健羡慕道:“你们两个肚里的墨水就是多得很,说出的诗文我陈粉健听了都不怎么懂。”岳芷英说:“所以嘛,我们就得多多向她俩学习,往后也要读点书。她们说的不谈全懂,最起码的也要晓得一点影脚。”
庄西头、北头都有好多的芙蓉。黄子芹笑着说:“这个庄上处处有芙蓉,大约这里的气候好,加上四周围都有水流,适合芙蓉生长。虽说祁隽镇、帷幄镇也有好多的芙蓉,但开得没有芙蓉村的这么艳丽鲜亮。”
云洁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曾经到过梳妆台,就在山坡上,庄子四周围栽了各种各样的树木,就是没有芙蓉,远处望那个庄子,感觉就像一个花园。”郑碧芳笑着说:“是的。我们六姐妹想不到在梳妆台会齐,聂双云和钱春妹她们两人走错了路,阴差阳错,我们六个人居然得以相会,一个不缺。”
黄子芹说:“芙蓉村庄子虽然美丽,但不是我们长久蹲的呀,要赶回小齐山复命。”岳芷英说:“我跟陈粉健两人最要回去复命,打探到的讯息必须禀报寨主。真的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