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如道哈哈一笑,拍着左开宇的肩。
“小子,你的想法是正确的。”
“上位者嘛,自有一套他能够主导事情的办事方式。”
“他主动开口问,就是怕我提起来。”
左开宇瞧着满脸得意的庄如道,很是愕然。
瞧庄如道这模样,他是有预料啊。
他便问:“道长,你似乎知道今天的结局啊。”
庄如道说:“大概能猜到,不过这是好事。”
左开宇哼道:“这还是好事?”
庄如道却神秘的一笑:“小子,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
说完,他便告辞,回天寿山。
左开宇自然是驾车返回东海市。
这三个月来,庄如道说是讲道,其实讲道次数屈指可数,倒是跑遍了元江省每个地级市。
左开宇甚至清楚的记得在每个地级市发生的故事。
这些故事,要么是亲身经历,要么是听别人讲述,总之,事情千奇百怪,无奇不有。
回到东海市后,左开宇先去吴家还了车。
还车后,吴老爷子留下左开宇吃饭。
吴老爷子笑着说:“开宇,这三个月来,你和那天寿山的道长去讲道了?”
左开宇点点头。
他知道,是吴腾告诉吴老爷子这些事情的。
吴老爷子便说:“那道长我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其道法造诣算不得上乘啊。”
“你和他去讲道,信众多吗?”
左开宇一笑:“此番三个月倒是没有怎么讲道,他对信众多与少也不在乎,完全是顺其自然。”
吴老爷子便问:“那你们这三月干了什么?”
左开宇无奈的一笑:“从第一站到新宁市,这一路上的行程都怪得很呢。”
“单说新宁市,第一天晚上住宿,就被警察查房,闹了一阵子,还是借了关系才处理好这件事。”
“不仅如此,第二天更是奇怪,停在坝子里的车子还被锁了,一番打听,是新宁市的关家给锁上的。”
吴老爷子一顿,哼道:“哦,你们还和新宁市的关家打过交道?”
左开宇瞧着吴老爷子,问:“你对这感兴趣?”
吴老爷子说:“新宁市那地方难做生意,关家是新宁市的地头蛇,外边的生意人进不去。”
“前几年,吴腾的父亲就去新宁市开拓市场,已经与新宁市政府谈好合作,开发一块地。”
“可惜啊,工程进度到一半的时候,被紧急叫停了。”
“先是说工地安全不过关,停工。”
“接着就是市民投诉,说我们施工扰民。”
“那段时间,工地外面围着一群人,堵着大门不让工人进去。”
左开宇很是惊讶:“怎么会这样?”
“既然这块地是从市政府手里拿的,市政府不出面解决问题吗?”
吴老爷子摇了摇头,说:“市政府只负责批地拿钱,后续事情得我们开发商自己去处理。”
“当然,也找了市政府,市政府也没有给出明确答复,只让我们按照规则办事。”
“这一拖下去,就是三个月。”
“工期吃紧啊,没办法,只能先烂尾。”
左开宇又问:“这么说,那块地还烂着尾?”
吴老爷子摇了摇头:“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