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昭步步紧逼,来到刘季面前,揪住他的衣领。
“刘季,你今后若再敢为非作歹,欺压百姓,我定饶不了你!”
刘季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仍强装硬气地说。
“你们……你们莫要诬陷好人,我刘季在这泗水亭,可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青鸾忍不住又踢了他一脚,骂道。
“还敢嘴硬!你平日里鱼肉乡里,调戏妇女,这些难道不是你的恶行?”
刘季狡辩道:“那……那都是别人嫉妒我,故意诬陷。”
黑凤在一旁说。
“刘季,你就别再狡辩了,我们已经打听清楚了你的所作所为,今日你是逃不过这一劫的。”
刘季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中懊悔不已,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平日里的胡作非为,竟会招来这样的祸端。
赢昭站起身来,对青鸾说道。
“把他先带回去,好好审问一番。”
青鸾应了一声,像拎小鸡一样将刘季拎了起来。
回到住处,刘季被扔在地上,此刻已是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赢昭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他。
“刘季,你若老实交代自己的恶行,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
刘季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公子,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仗着亭长的身份为非作歹,求您饶了我吧。”
赢昭说道:“那你就一五一十地将你所做的坏事都说出来。”
刘季咽了咽口水,开始讲述自己的种种恶行,他如何收受好处,如何欺压百姓,如何调戏良家妇女……
听着刘季的供述,赢昭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待刘季说完,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
“刘季,你真是罪大恶极!就凭你这些恶行,死十次都不足惜。”
黑凤眉头紧蹙,一脸无奈地说。
“公子,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刘季若真如那老者所说的那般可恶,恐怕不是教训一顿就能改得了的。依我之见,不如通知这里的地方官,将刘季拿下,最好让他在大牢里住上几日,好好杀一杀他的威风。”
赢昭望着远处,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你们说的也不无道理,可是那刘季已经昨日半夜里跑了,当务之急,是要先将刘季找到,再说惩戒问题。”
嬴昭也不能告诉自己这两个护卫,这刘季就是大名鼎鼎的刘邦。
毕竟此刻的刘季,还只是一个亭长而已。
于是,他们三人在这泗水亭开始了一番打听,夜晚的街巷,冷冷清清,只有几盏微弱的灯笼在风中摇曳。
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更添几分静谧与神秘。
经过多方询问,赢昭终于得知刘季此时正在曹寡妇家,他们匆匆赶去,在曹寡妇家的屋内,将刘季堵在了被窝里。
刘季正与曹寡妇缠绵,哪里想到深更半夜会有人突然闯进。
他先是一惊,随即定下神来,指着赢昭厉声喝。
“大胆贼人,深更半夜擅闯民宅,究竟所为何事?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话还未说完,“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刘季的脸上重重地挨了一个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