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柱看出了他的心思,连忙添油加醋道:
“使者大人有所不知,这药啊,可是仙人所赐!”
他顿了顿,观察着蛮夷使者的神色,继续说道:
“下官愚钝,不知这药该如何使用,不如您带回去献给大汗,也好让大汗知道,下官对大汗的忠心耿耿!”
蛮夷使者将信将疑地打开瓶塞,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
他放在鼻尖嗅了嗅,只觉得一股清凉之气直冲脑门,原本隐隐作痛的肩膀似乎也轻松了些。
“好!本使者就替大汗收下了!”
蛮夷使者满意地点了点头,将药瓶揣进了怀里。
赵德柱见状,心中大喜,连忙殷勤地领着蛮夷使者从后门出去,准备送他离开。
然而,他们刚走到后门口,还没来得及迈出去,就见眼前寒光一闪,数十名身穿银色盔甲的羽林卫从天而降,将他们团团围住。
为首的女子一身金色凤袍,头戴凤冠,面容冷艳,不是女帝夏轻语又是谁?
“赵德柱,你好大的胆子!”
夏轻语的声音冰冷刺骨,不带一丝感情。
赵德柱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手中的官帽也滚落一旁。
“陛...陛下...您...您怎么来了?”
他结结巴巴地开口,冷汗顺着额头不断滴落。
“朕若是不来,岂不是看不到你这出好戏?”
夏轻语冷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如同鹰隼一般锐利。
“通敌叛国,赵德柱,你可知罪?!”
赵德柱闻言,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却半天说不出话来。通敌叛国,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陛下...陛下饶命啊!下官...下官只是一时糊涂啊!”
他拼命地磕着头,地上很快就被鲜血染红。
“一时糊涂?”夏轻语冷笑一声,“那你告诉朕,你手中的东西,是什么?”
她说着,朝旁边一名羽林卫使了个眼色。
那羽林卫心领神会,上前一步,从蛮夷使者手中夺过那个棕色玻璃瓶,呈到夏轻语面前。
“陛下,这...”赵德柱张口想要狡辩,却被夏轻语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
“赵德柱,你以为朕真的不知道你这些日子都做了些什么吗?”
夏轻语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来自九幽地狱。
赵德柱还在徒劳地喊着冤枉,夏轻语已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两旁的羽林卫立刻会意,上前一把按住赵德柱,像是拖一条死狗一样将他拖了下去。
蛮夷使者眼见求饶无用,只能破口大骂,却在下一秒被塞住了嘴巴,一同拖进了阴暗的后巷。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后巷里便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
不多时,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被羽林卫像垃圾一样扔到了菜市口。
赵德柱被施以了极刑,四肢被绑在五匹马上,活生生被撕裂,死状惨烈至极。
那蛮夷使者也好不到哪去,被活活剥皮,血淋淋的尸体挂在城墙上,随着寒风摇摇晃晃,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女帝的威严。
围观的百姓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个人对这血腥的场面感到不适。
相反,他们看着那两具惨不忍睹的尸体,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在观看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这赵德柱,真是活该!竟然敢通敌叛国,真是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