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越想越后怕,一张尖嘴猴腮的脸瞬间变得煞白,显得被打过的地方更加红了起来,脸上火辣辣的疼,似乎是害怕如婳又打一巴掌,春香用两只手分别捂着被打的地方,样子十分滑稽。
三公主流着泪笑出了声。明明极好看的一个姑娘,笑起来更好看了,露出两颗小虎牙,有些可爱。
如婳听到她居然在这个时候笑出了声,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三公主没有害怕。反而觉得这瞪一眼都是极温柔的。
如婳有些无奈,不知道是因为看着她的模样太可怜有些心疼,还是因为她的两颗虎牙笑起来太可爱,竟然让如婳产生了怜惜之情,但是她是不会说出口的,道了一声:“还不赶快爬起来。你,去把凳子擦干净让三公主坐。”
春香不敢反抗,乖乖去了,用自己的衣袖擦干净了凳子,乖乖的立在一旁。
“你是没长眼睛还是没长手,这么脏看不到吗?打扫还要我吩咐?”
春香屁滚尿流的出去打水进来开始打扫,看到如婳要坐下后还恭恭敬敬的擦干净另一张凳子放到如婳身后,如婳大摇大摆的坐下了,从自己的乾坤袖里面掏出一盘点心悠闲的吃着。
三公主看着她从自己的袖子里面拿点心像是变戏法一样,好奇的盯着她的袖子,又眼馋的看看她的点心,独自也不争气的响了起来,三公主不好意思低着头摸摸自己肚子。
如婳将点心递到她面前:“吃吧,我出门的时候我母后......母亲,母亲给我准备的。”
三公主一心都在点心上,根本没注意如婳的话中提到了母后两个字,但是在一旁打扫的春香却留意到了,称呼母亲为母后的人身份一定不一般,于是更加不敢怠慢,抓紧收拾地上散乱一地的椅子。
三公主高兴的接过点心狼吞虎咽的吃着,平时那些丫鬟欺负她,好吃的东西也轮不到她这里,一着急竟然有些噎着,捶捶自己胸脯才咽下。
“你刚才盯着本宫.....我,我的衣袖,对我的衣袖好奇?”
三公主都来不及咽下嘴里的东西连连点头,春香也在偷偷瞄着,只见如婳将自己的右手伸进衣袖,握住了什么东西拿出来,最初像是一个什么小把手的样子,越拉越长,三公主和春香都不知不觉伸长了脖子想要看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有多长。
春香只听到咻一声有什么东西打到自己面前,春香被吓得坐在地上,面前的板凳被打得碎飞开来,接着就听到声音:“看够了吗?”
如婳正冷冷的盯着她的眼睛,春香惊魂未定哪敢看她眼睛,只得看着地上,那将板凳打碎的竟然是一条鞭子,一条赤金色的鞭子,像是用金线做成的一般,鞭子的那头正握在如婳的手里。
“本......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的狗奴才,伸长了脖子想看什么?要试试这边自的威力吗?”
春香忙摇头,顾不得脸上的疼,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滚,公主饿了,还不下去准备晚膳!”
春香闻言爬着到了门口,起身跑出去,跑到店门口的时候如婳叫住了她,也不吩咐什么,就是往从自己的衣袖里抽出了一把剑,那剑明晃晃的,正好将夕阳的光反射回春香脸上,原本是温暖的阳光,这样一反射春香只觉得寒,刺骨的寒,脚下一软几乎跌倒的离开了。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她明知道自己今天被打了会去找人告状,而那人就是蝶公主,所以才在自己出门的时候拿出一把剑威胁自己。
为什么她的衣袖能装那么多东西呢?剑、鞭子、还有点心,却丝毫看不出衣袖里面放了东西的模样,而且剑那么危险怎么可以放在衣袖,一想到剑春香的心里便又忌惮起来。
忌惮出门的时候她那变冷的眼神,仿佛在说只要自己不听话的话就会在自己脖子上割一刀。
春香摸了摸自己红肿又痛的脸,蝶公主那边自己暂时是不敢去了,不然那鞭子就不是打在板凳上,而是打在自己身上了。
而且自己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她一会儿说母后一会儿说本宫的,难不成是后宫哪位娘娘?万一公主也惹不起怎么办,可是后宫除了那小贱人的娘,还有谁会对她那么好,想到这里的时候春香呸了一声:“只是那小贱人到现在都以为她娘是难产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