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要了,帮我包起来吧。”靳柯白说着,也递上了银行卡。
等待包装的时候,周辛瞥了眼那两瓶所谓孤品的红酒,感觉就是酒庄的一种营销手段,估计等两人走后,商家又会摆出一瓶一模一样的酒,等下个询问的客人,也会同样说辞。
靳柯白却像是知道了她的想法一般,笑着说:“不是的,这酒就是很稀少,口味也很独特,能否遇到全看运气,几年了,我朋友都弄不来一瓶呢。”
周辛稍微有些讶异:“这样啊。”
“口味是一方面,主要造型也很稀少,我想这两天去拜访一下沈大师,听说她很钟爱这款酒。”
听着靳柯白的解释,周辛又怔了一下。
“沈大师?”她轻喃。
靳柯白轻一扬眉:“你不知道她吗?她在学术界的成就,硕果累累,还教书育人,培养了很多优秀的科研人才,是一位很值得人尊敬和崇拜的学术大师。”
周辛恍然的点点头,她对沈言秋没什么个人偏见,也很欣赏对方的造诣和天赋,没怎么听说过,是她心无旁骛孤陋寡闻。
“那确实,沈大师是位杰出的优秀女性。”她说着。
“哦对了,听说她最近要收个徒弟,近期好像就要办拜师宴了。”靳柯白淡笑着,伸手接过包装好的红酒,“不知道我能否有幸,拜会沈大师的时候,能见到她爱徒就好了。”
周辛没说什么,跟着他往别处走。
靳柯白想着什么,又说:“沈大师现在基本属于归隐状态了,轻易不会出山露面的,所以这位学生,也是她破例收的关门弟子了。”
周辛点点头,依旧是配合的从善如流,夸奖沈大师,称赞她即将收的爱徒,但却绝口不提跟靳柯白一同前去拜访。
因为沈言秋和傅母的关系僵持,她来到津海又是为了项目,挤出时间过去拜会,难免让傅母知道了,会有微词。
她犯不上吃力不讨好,还得罪人。
靳柯白也没过多的赘述,适时换了话题,直到两人一起回了酒店。
上楼来到顶层,即将一左一右分别时,他思忖下还是叫住了周辛。
“你觉得法律上,对犯人反复审讯,一再核实罪证和罪名,一审二审经过宣判,最终才定罪判刑,这个方法合理吗?”
听着他没头没尾的道出这么一大段,周辛有点懵。
她眨了眨眼睛,尬笑了下:“靳总,你和我都不是从事法律工作的,没必要探讨这些吧。”
“我觉得有必要。”靳柯白上前两步,低眸直视着她的眼睛:“我还没有获罪,你就在心里给我判了死刑,我感觉不公,想要再争取争取。”
“……”
绕了一圈,合着又要说回约会。
周辛都有点无话可说了。
靳柯白挽起了她的手,微热的掌心包裹着她冰冷的手指。
鬼使神差的,一瞬之间周辛就感觉被握着的地方,有点火烧火燎的。
她正想抽回手,却听到靳柯白低缓的声音:“就一天,你放下工作和心里戒备跟我约会,让我死也死的甘心一点,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