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裹着棉被围着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无客人来。
一时,竟觉得有些无聊。
若是李长笑自己,他是无所谓的,眼睛一闭直接睡过去就好了。
可惜现在还有两个同僚。
思前想后。
李长笑突然脱离了被窝,拿起小刀,然后左右环顾,目光看向一个积了灰的桌子。
上面已经很久没有客人来坐过了。
只见他提起小刀,当着媚三娘与厨子的面,一刀劈开了那张木桌。
媚三娘面色一变,气急败坏,“哎呀!你这败家玩意,你知道这椅子多贵不?”
她心头在滴血。
这些木材,可是以前她花了好长时间,才一点点收集过来的。
每一寸,说是天地至宝,也丝毫不为过。
现在好了…被人当着自己的面,劈成两半了。
她气不过,冲过去捶了李长笑两拳,又往屁股上踢了两脚。
却看到李长笑将木桌劈开后,拿着小刀,在木桌上,雕刻着什么。
李长笑手法高超,毕竟是烤过瓷的人,只见那木材,被他一点点削去。
变为一片片,刻着字的木牌。
木牌很薄,好似纸片,但又因为木材特殊,乃是天下间少有的宝物,故此又十分坚韧,寻常凡刀,便是用尽全力,也难以在上面留下刮痕,李长笑的刀功了得。
最终,雕出了五十四张木牌。
李长笑微微一笑,拿着五十四张木牌,回到被窝里,与两人讲述起了规则。
他对前世的“斗地主”,依旧感到记忆犹新,此情此景,倒是恰好适合。
媚三娘听完规则,不屑的撇了撇嘴,就为了这个,就要把自己天材地宝这样拆了?
听起来也没啥意思嘛。
“不玩不玩。”她气呼呼的摆了摆手。
厨子听懂了规则,但不觉得有啥乐趣,所以兴致不大。
李长笑见这副场景。
每个人给了半两银子,让他们陪自己玩上一把。
在钱财的驱动下,媚三娘与厨子,才勉为其难的,玩上一把。
李长笑腹黑一笑,舍得小钱,才能赢下大钱。
他开始发牌,地主刚好是他,媚三娘与厨子都是心思敏捷之人,却并非事事都在行,刚刚接触规则的他们,还有诸多不通之处,两个农民打着打着,突然较劲了起来。
李长笑这地主乘虚而入,一牌打完,伸手要钱时,二人才猛的想起,两人是一伙的。
一人输了一百枚铜板。
“再来!”
媚三娘从口袋里,掏钱出去的时候,气得牙齿咯咯作响。
男人,我记住你了。
你是第一个,能让老娘掏钱的人。
厨子也是满腹怨气,虽然只是一百枚铜板,却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觉得李长笑胜之不武,趁虚而入,并非光明正大赢的。
第二把,又是李长笑发牌,他依旧是地主。
两人勠力同心,共同抗争地主,但无奈李长笑的牌太大,几个炸弹,便将他们炸得人仰马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