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家也不知到底怎么啦,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老太爷那也就算了,老都老了,不行就不行罢,可大公子才二十多的人,儿子还没生,该如何是好?
鲍府。
小厮回来跟大老爷说了,鲍大老爷也很无奈,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天蒙蒙亮,两个护卫来换班,这一换班不得了,看他们的大公子一身湿漉漉的被捆在地上,口里还塞了东西,两个护卫都不见了,公子房间明显有翻动过的痕迹。
两人忙过来找他,他匆匆带人过来一看,儿子发着高热,额上烫的能煮鸡蛋,身上皱巴巴的,湿漉漉的,这是怎么啦。
他好不容易叫醒儿子,儿子却像见了鬼似的,直嚷着不敢了,还有什么纸钱什么的,完全就是失了神智。
他不清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子的贴身小厮被叫来一查,说公子丢了许多东西,好在大部分的东西都在后院,损失不算很多。
两个护卫人不见了,有些东西也带走了,很明显就是两个护卫干的。
可他们根本没敢偷走马车,光光的两个人,随便找一地方藏下,或者城门一开,混在人群里出去了,哪里能找到人?
衙门是去了,钱也花了,鲍旺发心里根本就没底,家门不幸,连两个护卫都踩一脚。
现在唯愿儿子是一时烧糊涂了,可不能真的发了疯。
“大老爷,孙大公子来了。”
“大公子,很抱歉,一大早又去烦您。”鲍旺发突然眼一热,像他这样倒霉的人怕是没有。
“鲍大老爷,管事说鲍公子也病了?白天不是好好的吗?其实年轻人生些病不必大惊小怪,睡上一日也就好了,老太爷昨晚还好吧?”
鲍旺发苦笑:“昨晚你走后,我父亲还闹了一场,后来我就去睡了,一早还没有去他那,应该是无事的。
大公子,我找你来,主要是为了我儿,应该是被他那两个护卫坑了,清晨换班护卫发现的,发现时人已经烧的迷糊,把人叫醒后,竟然认不出我来,大公子,可是一时烧糊涂了?”
孙思成皱眉:“带我去看看,有可能是一时烧糊涂,也有可能是烧坏了脑子。”
他没想到这个鲍大公子竟然如此禁不住折腾,明明何进他们已经放过了他。
等孙思成和平安站在鲍承扬面前时,看着痴痴傻傻的男子,跟昨日见到的完全就是两个人。
“这,这,鲍大老爷,令郎的情况不怎么好。”
他刚要拉鲍承扬的手诊脉,对方就大吵大闹起来,口里不停地叫着人名,一会这个名字,一会那个名字。
“鲍公子,我帮你诊诊可好?”
“不,不,别抓我,我一会就给你纸钱可好?”
“承扬,别瞎说,大公子,对不住,一大早就听见不吉利的话。”
“大老爷,老太爷又在发脾气了,非得让您过去。”一个小厮跑过来。
鲍旺发感觉自己要疯了:“你回去看好他就行,千万不要让他出门。”
平安也是惊的说不出话来,明明那么浅的水,也能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这就不能怪自己了,应该是坏事做多了的报应。
老话不是说,不是不报,是时辰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