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阶梯的蛇祖猛然想了起来,幼安一直以来对自己的称呼。
小蛇,是巧合?还是这小孩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份,从一开始的相遇,就是在计算着自己。
借着自己蛇祖的身份跟手段,帮她完成某些事情。
活了数十年的蛇祖,哦!是张小蛇,突然有一种很强烈的恐惧感,他感觉自己掉下了一个很大的棋盘里面。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自己一直都寻找数千年来神秘的古苗寨,是因为自己蛇农这一支就是从那里分化出来的。
寻了数十年,直到三年前在十万大山迷失了方向,后来被一条漂亮的蓝蛇引到了蛇江,从而发现了古苗寨的踪迹。
但一直无法深入,只能在蛇江中驯蛇,也是想借着这些从古苗寨流出来的蛇的记忆,带自己来到这里。
但现在自己不得不怀疑,后面再也不见踪迹的蓝蛇,去了哪里?
驯蛇啊!背后的这个小孩,可比自己这个蛇祖高明多了。
幼安看着所有人都下去了,在庙堂里找了个角落蹲了下来,拿出自己的雷王鞭,找小花要了块帕子,一点一点地擦了起来。
这个动作,之前的幼安从来没有做过。
幼安有洁癖,但脏了得雷王鞭,她只会放到水里直接冲,可不会这样子擦拭。
花儿爷站在她的身边,就静静地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整个庙堂里一片寂静,连虫鸣声都不曾有。
“你不想问我什么?”幼安突然开口道。
花儿爷一怔,他还以为小幼安会一直不说话,直到无邪他们出来呢!
“你想说就说。我不过问太多。”花儿爷低头看了下地面,有人来过的痕迹,看来是黑瞎子他们了,也不知道这俩人还在下面吗?
“你不怕无邪他们死在下面?”
“你不会,那药应该能克制下面的蛊神的毒,这么珍贵的药,小幼安都舍得给了,自然他们也就不会有事。”花儿爷笑了下,小幼安跟小哥一样是心软的人。
“真无趣!”幼安撇了下嘴,她讨厌跟太聪明的人聊天。
花儿爷从身上掏了副牌出来,走到幼安面前蹲了下来。
“玩吗?”
幼安呆愣地看着面前的新牌,啥玩意儿?这是那个高贵傲娇的小九爷干得出来的事?
被无邪跟胖胖带歪了吧!
“我没钱。”不玩。
“输了答一个问题。”
“不感兴趣。”别想套我话。
“比如说:我跟黑瞎子的事。”
幼安双眼一亮,这是可以有,小脑袋猛地点了点头。
花儿爷露出了绝美的微笑……
……
刚下到地宫的无邪几人,举着手电筒,每个人手中都紧握住一瓶张小蛇调配好的加强版雄黄药酒。
轻轻地迈步走进地宫的大门。
但随之而来的不是想象中的密密麻麻袭击而来的蛊蛇。
而来满地宫的蛇尸,血淋淋的,横七竖八的躺在地板上。看鲜血的凝固跟蛇尸的腐败情况,应该也就这几天的事。
“是小哥跟黑爷,他们来了这里。”胖子看到地宫大门旁边的墙上,插着的黑金古刀惊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