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肯定的。”兑白附和道。
“终究还是要在战场上分胜负的,不过你到底在怕什么?有布剑神与子木这两个老家伙在,难不成在那战场上还打不赢他们?”亲王望着萨尼芬莎不解问道,“据我所知,你手底下可是有十万人马呢,他们那自由城邦才多少军队?”
“我的亲王殿下呀,您可能忘了,我北面还有一个焚蒂文洛斯公国在那虎视眈眈呢,我可不敢把兵力全数抽调去南线啊。”萨尼芬莎面露苦色地说道。
“哎哟,我都忘了,还有兀华这号臭搅屎棍呢。”亲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叹说着。
“你不是号称能迷倒全天下男人嘛,怎么那兀华公爵没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亲王调侃着说道,“你就没试着勾搭勾搭他?”
“哎,别说勾搭了,去的信使都被宰了几十个了。”萨尼芬莎苦叹道。
兑白一听这话,噗嗤笑了出来。
萨尼芬莎对这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年轻人幽怨嗔怪地望了一眼。
就这么一个眼神,就惹得兑白耳根烧红,不敢再与这女人对视了。
亲王见到自己这儿子如此无措,咳嗽了一声以示提醒。
兑白暗自惊心,才想着说这女人老了,颜老色衰了,没成想自己遭了个眼神就破功了,这等魅惑之力,真是令人咋舌。
“那就是个油盐不进的家伙。这么些年了,从不与我有任何往来,就陈兵边境,时刻想着南下侵袭。”萨尼芬莎无奈说道。
亲王深知萨尼芬莎的百出手段,能让她都束手无策之人,那想必是不好对付。
“这个兀华公爵,可能只是单纯地有其自己的谋算吧。他也不是宰相那一派的。”兑白望着自己的父亲说道。
“呵,这种怪异之人,亨利收服不了,我也收服不得,只能由着他去了。”亲王冷哼道。
“蒂莱尔北部的居鹰堡,扼住南北的通道。只要这座城堡在手里,兀华公爵南下就不会有任何作为。”子木说着望了一眼萨尼芬莎,“夫人,您留了多少守军在居鹰堡?”
“我只是把原来的守将凯文调到了南线,守军还是留了四万人在那儿。”萨尼芬莎答道。
子木闻言点了点头,心赞这斯隆公爵夫人这么多年了还是这般有决断,遇大事从不糊涂,难怪亲王能这般信任她呢。
“只要另择一名老成持重的大将在居鹰堡镇守,以焚蒂文洛斯公国的军力,哪怕这兀华公爵是当世战神,他也拿不下这座要塞。”
“其余的人马,可以尽数派往南线。这艾尔文可不好对付。”子木接着提点道。
观其棋,阅其人,子木已然察觉艾尔文这厮是个用兵高手。
“此番有了子木前辈指挥作战,布剑神临阵对敌,我这悬着的心也算是落下来不少。”萨尼芬莎松了口气说道,“要真让我这无用的寡妇去面对那浩浩荡荡的普世教自由军,只怕是有些为难我了。”
“欸,可别对我这老东西抱太大的希望。我都多少年没上过战场了。”子木笑着说道,“你们呐,还是指望阿布那老家伙在战场上多杀些关键人员才好。”
“少来噢,你这老东西,不是才赢了那艾尔文嘛。”亲王大笑着说道。
“打仗要是能跟下棋这般简单,就好咯。。。”子木苦笑着道。
“唉,说到阿布,阿布人呢?”亲王望向兑白。
“布剑神昨晚又喝了一夜的酒,到现在人还未醒呢。”兑白面露尴尬地说道。
“嗯?怎么回事?”亲王蹙起眉来。
“好像从下大雨的那日起,布剑神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闷酒。。。”兑白小意地望了一眼自己的父亲,欲言又止。
亲王自然领会过来儿子的意思,想来是不方便当着萨尼芬莎的面聊的事,于是他的脸倏而转做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