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今天都挖不走,以后还想挖?”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呀!”
“那就把贼抓起来。”查娜丽扶着马山的肩,脸转到马山面前,带着几分欣赏,又带着几分陌生的好奇般看着他,“老公,今天的事可不像你的风格。”
“我什么风格?”马山问道。
“依你以往的风格啊,这条船己经沉了,熊孩子么,早就替他家长打了不知多少屁屁了。今天怎么这么绅士?”
“哈哈哈哈!”马山大笑,“等熊孩子家长出来一起打不好么?”
两人有说有笑,把满大厅的人看得莫名其妙。
人们都傻乎乎地站着,也不知做什么。伟伦德拉走的时候没带他们走,他们自然也不敢走。
而按照刚才的赌局,他们己经成为了眼前这对说说笑笑的东方夫妇的私人物品。
马山抬头看了一眼,忽然发现阿比谢克还站在对面,讶然道:“你怎么还在这里?不跟着你的主子走吗?”
阿比谢克并没有惊慌,而是微微鞠躬,面带微笑道:“马先生,我只是一个职业经理人,是打工的,既然打工,给谁打工都一样。伟伦德拉把这条赌船和大西洋城的一切都输给了马先生,那么我也愿意为马先生效犬马之劳。当然,马先生如果不需要我,我马上就走。”
马山有些意外。
不管是装出来的,还是心里有什么算盘,至少这份镇定和胆魄值得肯定。
马山刚到大西洋,就赢了这么大的产业,正需要有人打理,便说:“好,那就看看你能不能做好这个职业经理人。你先帮我把这艘船和这些人安顿好了,统计一下他们名下的资产。”
“好的,马先生,马太太,二位请去船舱休息,这里交给我。”阿比谢克说。
马山点点头,携手查娜丽站起来。
赌厅里的人们这才如梦初醒,知道自己成了阶下囚,伟伦德拉彻底抛弃了他们。
这些人都是一方豪强,赌界大亨,心里哪里会服气。
整场赌局,在旁人看来,就是一个大人和一个小孩在玩火,而最惊心动魄的查娜丽和苏拉沃玛的战斗发生在无人的货舱里,没有人看见。
所以他们并不觉得马山夫妇有多厉害。
终于有人站出来,冷笑道:“呸!想接管我们的财产,姓马的你有那个资格吗?”
“愿赌服输啊!”马山看着他说,“当你们的伟伦德拉少爷把你们推上赌桌的时候,你们没有反抗,你们就失去了谈判的资格了。”
“哼哼,靠耍手段骗小孩子赢下的赌局,你也好意思说?伟伦德拉少爷是小孩,我们可不是小孩!”
“怎么,你不认账?”
“我不认!”那个人豪横地往前跨了一步,“别忘了这里是大西洋,是公海,我们不认,你又能把我怎样?”
马山冷笑一声,心说这些人啊,不给点颜色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可是他还没动手,忽听砰一声枪响。
那人的头上出现一个血洞,便轰然倒在了地上。
阿比谢克对着手中手枪的枪口吹了一口气,然后恭敬地对马山说:“马爷,有些人不用和他讲道理,在赌船上,规矩比道理硬。”
全场静默。
马山对阿比谢克再次刮目,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声:“好,那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