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铃木渊:南彦这一手我只能用一个词来描述,东施效颦!(2 / 2)

而且南梦彦的对局数据还是太少了,等这局打完,再一起分析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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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直!”

第七巡,由坐庄的北天神女生宣布立直。

她横着打出一张牌,将立直棒放置于凹槽之中。

“庄家立直了,这一手威力不小,所有人都需要提心吊胆,万分小心了。”

子家立直还好说,但庄家立直,稍微有张宝牌,或者翻出一两张里宝,动不动就打点上万。

哪怕在这个初始点数为十万的舞台上,任何人与庄家对立都要承受莫大的风险。

“可惜北天神的这位中坚对牌效的理解还是有些问题,如果晚点拆一二筒的搭子,她后面摸到三筒在第四巡就能宣布立直了,白白损失了三巡的时间。”

井川博之看到这种折损牌效的打法,忍不住摇头。

这一步其实问题并不算太大,但是切牌的先后顺序没有理清。

明明可以先切浮牌,再拆搭子。

但这妹子大概是想着先拆搭子,然后等浮牌周围的牌组成更好听牌的搭子,实际上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立直肯定是越早越好,哪怕是愚型的先制立直都要比尾巡的良型立直要好不少。

毕竟牌拆的太多,给对手的信息也就越多。

场上安全牌数量增加,对手就很难放铳,最后只能寄希望于自摸。

实在没有这个必要。

因为手牌好就提前拆了搭子,这绝对是很不好的行为。

除非起手非常好,有条件改良,否则还是等一下比较好。

“嗯,北天神在第一轮就是跌跌撞撞闯入第二轮的,跟第二名第三名都没有拉开太大的差距;杏花台也是如此,她们取胜的关键,是比对手放铳更少,其实第一轮只要失误比别家少,出线还是很容易的。”

言下之意。

北天神的选手实力确实不大行。

面对庄家立直,泽田津一看了一眼对方牌河。

一二三筒都打出来了,很明显对方手牌大概没有四五筒,就算有那也是成型的部分。

万子部分打出了二六万,还是在早巡打出来的,应该就是两张没什么意义的散牌。

而立直宣言牌是一张四索,大概率可以确定是听二五八索和三六九索这两条线上的。

不愧是第二轮的选手,水平是真的差,要听的牌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而且她的手牌也是异常的好,就算二择错了,还能够最先立直。

如果牌糟糕的话,不应该连打个一二三筒还能最先听牌。

不过他还是稳了一步,打出一张二万的现物决定不点这个一发。

确实听出来了,可万一这个人突然掏出个离谱的愚型,还是很麻烦的,毕竟对方是庄家,需要给点尊重。

下家的杏花台也很稳,打出现物防守。

反而是南彦,直接打出一张一万。

这就让泽田津一有些懵了。

虽然这张牌不是生张,场上有过一张,但这不是立直家的现物。

对方完全有可能是【二二三万】,打出二万叫听一四万的类型,他居然敢这么打?

“清澄选手打出了一张一万,通过了,他手上明明有两张现物的三筒,却选择打更危险的一万,不知道两位什么看法?”

“年轻人打牌,不够严谨罢了。”泽田正树淡淡道。

这张一万确实足够安全,毕竟这是二万的早外,经验打牌有时候还是非常有用的。

早外筋牌壁牌的防守理论深入人心,有些人无脑信有时候运气好也能上分,这很正常,没什么要解释的。

连庄家的一发都敢冒冒失失去冲,这个清澄的选手胆子不小,恐怕要一莽到底了。

可他这幅手牌稀烂,第七巡还是三向听,还要规避庄家立直,想要和牌简直是痴人说梦。

但井川却有不同的看法,只是他不好明说。

其实按照他的看法,这张牌虽然不如现物这么安全,但安全度应该还是相当有保证的。

如果是读牌能力不一般的人,完全可以笃定这张一万绝对安全,甚至都不用防守理论都能验证。

道理很简单。

如果是【二二三万】的搭子,应该先打六万才是。

而且二六万几乎是很早就出的,庄家在切出这两张牌的时候,几乎没有过多的犹豫,甚至就是理所当然地切了出来。

这是线下比赛,不是网上那种看不到真人的情况。

别人切牌的动作,只要稍微留意就能看出来,明显能感觉到这两张牌对庄家而言意义不大。

所以打出一万,其实没有太大的问题。

当然他这是站在上帝视角才会这么说,如果在比赛里,恐怕也是切现物防守,只有没有现物的情况下才会贸然冲一些相对安全的牌。

第八巡。

庄家切出一张三筒。

下家的泽田津一开始犹豫起来。

他现在的手牌是【一二四四五六七八九筒,三四索,西西】

只要吃了这张三筒就有役,问题是这个四筒其实是有一定危险度的牌,要是对方真捏了五六的筒子那就麻烦了。

这个四筒,可比南彦打的一万要危险太多了,就算这张牌是一筒的半筋,但信筋的都死了,更别说是半筋。

但他相信自己读牌没有错,对方大概率的听索子的部分。

何况下家还碰过一组七筒了,自己还打了一二三筒,要是她还听四七筒,那这个北天神的选手也真是个人才。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吃的时候。

“碰!”

可就在这时,南彦碰了!

一组三筒,副露在外!

“啧。”

泽田津一咧了下嘴,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这样一来,他手里的一二筒也要跟着打出去。

解说台上。

看到这一步的铃木渊顿时拍了拍井川,顿时笑了:“你看,这一步像不像那位大佬的打法。”

“……”

井川沉默了,你这家伙是不是魔怔了,别见什么都像是筑墙流啊喂!

“我懂你的意思!”

看到井川无语的表情,铃木渊深深点头道:“这种高中生学那位大佬的打法,我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

东施效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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