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 两家役满,小四喜VS大三元!(2 / 2)

新子憧一时间纠结起来。

毕竟雀明华的牌绝对大的吓人,再加上这是决赛,要是南彦哥和梦子姐联手做局来坑自己,那她绝对完蛋了。

为了这副两番小牌这样拼命值得么?

不过

联手的第一步,就是相互信任。

如果信任都做不到的话,那就谈不上所谓的联合了。

新子憧稍微犹豫了一下,随后切出了危险张四万。

很好,通过了!

而随后,南彦也是顺利地把八万送了出去。

新子憧见状手牌也是直接倒下。

“断幺,赤dora1,2000点。”

雀明华眉头微微一挑。

自己的倍满大牌,就这么被破解掉了。

如果没有南彦送和的话,她相信自己下一张,就能够自摸!

但是一二位在自己爆发的一瞬间就统一了阵线,直接帮助三位的新子憧比自己更快一步听牌,并最终先于自己和牌。

明明只差四分之一巡自己就能自摸,但就是差了那么一点。

南四局,宝牌九筒。

新子憧手牌【三五伍六七七索,二三八八筒,三伍九万,东】,有断幺雏形的二向听,切出九万开启自己的断幺之路。

南彦手牌【一三三三九索,一一四万,六九筒,南西中】

蛇喰梦子起手牌【五六万,四七八索,东南北白發發中中】

雀明华起手【一三五万,二索,东东南南西北北白發】

而下一巡,让新子憧惊恐的一幕发生了。

梦子进张白板后,切出东风。

雀明华碰走,随后打出白板;梦子鸣牌,切出南风;雀明华二度鸣牌,打掉發财,梦子接着鸣牌,旋即将北风送了出去,雀明华再度鸣牌。

双方互相交换手牌。

很快,两人的手牌就来到了新子憧恐惧的程度。

雀明华【一三五万,西】;副露【东东东,南南南,北北北】,只要再摸进西风就是役满小四喜确定。

而梦子手牌【五六万,四七八索,中中】;副露【白白白發發發】,也是小三元确定。

新子憧人都不好了。

这一局南四最后的庄家,是她啊!

被这两家的役满炸庄的话,自己可就要寄了。

而更让新子憧无言以对的是,南彦随后就一枚红中递了出去,这一幕直接让新子憧彻底傻眼。

南彦哥这是在玩弄她么,故意要让梦子姐炸她的庄家?

但新子憧转念一想,不对啊,南彦切红中被梦子姐鸣牌,那么就触发了包牌的机制,哪怕自己放铳南彦也要跟着受到损失,承担一半的伤害。

所以这应该不是为了玩弄自己。

正当新子憧狐疑之际,一枚坎四万的进张,让新子憧瞬间明了。

抓到这张四万,自己的手牌就来到了【三五伍六七七索,二三八八筒,三四伍万,东】的一向听,而不出意外的话,如果这枚四万被上家的雀明华摸到手,那么她就是小四喜听牌!

所以说南彦哥是在帮她。

毕竟如果让两家和出了役满的话,对南彦来说也是非常不好受的。

但随后,大三元役满确定的梦子,就切了一张六万出来。

这让新子憧瞳孔猛然一缩,这样的中张都出现了,梦子的五万或者七万雀头已经成型!

那么这就说明另一组搭子大概率不仅是两面搭。

但是在什么位置的地方,自己还读不出来!

而随后,雀明华的一枚一万,让新子憧紧迫感更甚。

刚刚南彦不惜打出红中让梦子姐鸣牌确定大三元,也要把四万递给她手里,这就说明雀明华急需四万。

现在切出了四万的筋牌一万,这其实也是听牌的征兆。

因为不管是【一三三万,西】,【一三五万,西】,还是【一四四万,西】、【一四万,西西】,要么完成了听牌要么牌型得到了改良。

而自己现在还是一向听!

两家可都是役满听牌,自己还要再快一点才行!

“碰。”

这时候,南彦进行了第二次的鸣牌,并且打出三索。

在这次的鸣牌之后,雀明华摸切了一张红中,而随后新子憧就摸到了至关重要的坎六索。

听.终于听牌了!

【五伍六六七七索,二三八八筒,三四伍万】

在南彦的全程护送之下,新子憧终于完成了一四筒的平和型听牌。

而这一瞬间,新子憧才理解了南彦的用心良苦。

若非是南彦哥的鸣牌,雀明华摸切的红中就会落到她的手里,那么她就听不了牌了。

鸣牌的同时,还手切了一枚三索,让她不再疑神疑鬼,担心放铳给梦子和雀明华,从而为了打安全牌错过听牌的机会。

但是只有站在上帝视角下,才能彻底理解南彦这个鸣牌的重要性。

因为如果不进行这个鸣牌操作的话,不仅新子憧没办法摸到六索听牌,并且六索会落到下家的梦子手里。

这样一来,梦子便完成了大三元的自摸,南彦就需要支付32000点的高额点数,所以显然那张牌不能送给梦子。

在这次鸣牌之后,南彦再度鸣牌,将新子憧打出去的三索又收了回去,成功过掉了梦子的自摸,雀明华也是入手一枚毫无作用的一万,没能自摸到西风。

最终由新子憧完成了高目四筒的自摸。

“自摸,断幺平和一杯口赤dora2,每家6000点!”

随着这个自摸,两家的役满杀局得以化解。

“我宣布结束,不再连庄……”

新子憧没有将本场棒拍在右下角,而是宣布了结束。

和牌之后的少女如同软泥一般瘫倒在麻将桌上,从两家的役满听牌之下虎口脱险的劫后余生感,让少女柔软的身躯不免轻轻抽搐。

要不是有南彦的协助,在两家役满听牌的局面之下,自己不知道要死多少次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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