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这可就不怨我了!(求全订)(1 / 2)

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华十二都笑了,这尼玛临时起意让人刨了一个坑,没想到效果那是出其不意的好啊。

前半夜一次性抓了丁白缨四十多个手下,后半夜刚把卢剑星打发走,就又有人自投罗网掉坑里了。

华十二扔下周妙彤和北斋不管,笑呵呵取了个灯笼点燃,用手提着走出房门,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想看看又是哪个倒霉蛋,被他给‘坑’了。

没人看管北斋和周妙彤,华十二也不怕他们姐妹跑了,除了院门之外,周围都是一丈宽的大坑,想掉坑里那就尽管跑。

倒了声音传来方向的大坑旁,就见坑底站着一个人,灰头土脸的,正对着上面运气呢,好家伙,看那一头土的模样,这是脸先着的地吧。

华十二有些稀奇,三丈深的大坑掉进去,满脸土,愣是没摔坏,还能提着把刀,好莫样的站在那里,看样子身上是有功夫的,最少也是卢剑星那个级别的吧。

由于坑太深,对方又一脸土,而且灯笼照的光线也着实有限,华十二纵然视力比常人要好,也只能看清来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看不清具体是个什么模样。

华十二当即问道:“你是哪个单位的?”

“哼!”

那人估计是不知道‘单位’是个啥,没有答话,只是冷冷一哼,看态度显然来者不善,是敌非友。

华十二有些想笑,嘴里还安慰对方呢:“别害怕啊,我这就拉你上来!”

回到屋子里找了根绳子,将一头扔了进去,他自己拉着另一头,朝坑里叫道:

“掉坑里那个,拉着绳子爬上来吧!”

下面的人半晌没有动静,心中琢磨,这可能是个陷阱!

华十二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肯定会笑死,尼玛都掉三丈深的大坑里了,还琢磨是不是陷阱呢,这智商晚上就别出来了,掉沟里可怎么办啊。

手上绳子一沉,华十二知道对方还是抓住了绳子爬了上来。

等这人上来,华十二借着灯笼的火光看清对方的容貌,虽然对方此时脸被摔的青肿起来,还弄的一脸灰土,但他还是认出来人,都察院佥都御史严佩韦的公子,严俊斌。

这小子在原剧情中和周妙彤有一腿,怎么今天华十二刚把周妙彤扛家来,这货晚上就登门了。

华十二感觉这里面有事儿啊,按说周妙彤还没梳拢开始接客,就让他给截胡,弄家来了,在这种情况下严俊斌还找上门来,八成这两人早就认识。

“这位兄弟,你是何人,来我家干什么?”华十二装作不认识,笑吟吟的寻问道。

严俊斌本来都想直接动手了,但却没想到他深夜前来想要对付的人,竟然是这种态度,人家先是将他从坑里救上来,然后笑语相询,这让他这个大家出身的公子,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当即深吸了一口气,将刀放低,说道:“在下.”

华十二抢步近身,一记手刀就砍在严俊斌脖颈上,直接把这小子放倒,然后摇头叹道:

“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还学人家翻墙入户,真是油梭子发白,短炼啊!”

弯腰伸手在严俊斌身上戳了两下,封住穴道,让其昏迷不醒,这才提着灯笼返回屋里,对一脸惊恐的周妙彤和北斋道:

“放心吧,有我在你们不用怕!”

这话说的周妙彤和北斋都想翻白眼,她俩要是现代人,肯定会怼上一句,我俩怕谁你心里没点逼数么。

华十二将灯笼放在桌子上,装作无意的随口道:“是佥都御史严佩韦家的公子严俊斌,不知道怎么就掉沟里了,被我救上来正在院里躺着呢.”

他一说完周妙彤‘呀’的一声,然后竟然不顾害怕的从华十二身边跑了出去。

北斋也跟了上去,路过华十二的时候溜着边走,尽量离他远一点。

华十二之所以提起严峻斌,就是进行言语试探呢,现在证实了,周妙彤和严俊斌果然早就认识。

他笑呵呵提着灯笼出来,给两女照亮,否则外面这么黑,她们看不清严俊斌的惨状怎么办。

当看见此时脸色和宋小宝似的严大公子,周妙彤‘呀’了一声扑过去,用手探了探对方的鼻息,见还有呼吸这才稍稍安心。

北斋有些不敢认:“这脸怎么肿成这样了,还一脸的土。”

华十二在一旁调侃道:“可能是大晚上的练习遁地术,在土里眼神儿不好,看不清,撞花岗岩上了吧!”

一句话说的周妙彤和北斋都朝他怒目而视,不过却是敢怒不敢言的那种无能狂怒。

华十二耸了耸肩:“好吧,这货是大半夜翻我院墙,掉沟里了啦,三丈多深,脸先着地,就这模样了,其实和撞花岗岩上的效果差不多。”

北斋小声嘟囔道:“还不是你没事儿挖坑害人!”

华十二一抬手,北斋知道他是个对女人都不手下留情的,吓得连忙向后退去,结果就见这货只是摸了摸自己发型。

华十二见成功把北斋吓成了孙子样,非常满意这个效果,呵呵一笑道:

“你这话就说的不要脸了,我在自家院子里挖坑,关其他人屁事,就算害人那也是害的贼人!”

他一边说一边摇头: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个严公子浓眉大眼的,竟然是个打家劫舍的狗贼,还想深更半夜翻到我这个锦衣卫指挥使的家里图谋不轨,真是胆大包天,就让他在这儿躺着吧,明日本大人就让人将其打入诏狱,在抄家灭族!”

他这话也是试探,果然就有人中招,周妙彤脱口道:“不要.”

华十二深以为然的打断道:“不要轻饶了他是吧,放心吧,对这种贼人本官向来是不手软的!”…

周妙彤就好像是个水做的人儿一般,闻言眼泪又下来了:“大人,不要伤害严公子.”

“咦,你们认识?”

华十二做恍然大悟状,然后义正言辞的批评她道:

“如果只是认识就要轻饶贼人,那本官不是成昏官了么,还有不是我说你,你这番话就是三观不正,从你身上就可以看出你们家教有问题,怪不得你爹犯了案子被抄家呢,原本还以为是受魏阉迫害,现在看来半点不冤啊!”

北斋本来就对华十二气不顺,只是之前被打怕了,此时听他辱及先父,还说他们姐妹家教不好,顿时忍不了,又梗着脖子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严公子和妙彤是指腹为婚,只是后来我爹得罪了魏阉,被罢官抄家,妙彤被打入教坊司,这才断了姻缘!”

“严公子晚上来此,定然是知道了妙彤被你掠来,这才深夜前来想救她出去而已,如此有情有义,哪里是什么打家劫舍了。”

华十二一脸义愤填膺的模样:“打家劫舍还罢了,这厮竟想偷人?那罪过更大,必须诏狱,必须抄家!”

周妙彤在教坊司里是见过东厂千户都要在华十二面前伏低做小的,知道他说自己是锦衣卫指挥使,恐怕应该不差,想着严郎一家因她被抄家,严朗自身也被打入诏狱受尽苦难的画面,她就伤心欲绝。

一把抱住华十二的双腿,泪如雨下的哀求道:“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求你饶了严公子一次吧”

北斋虽然不忿妹妹伤心成这样,但她也没有别的办法救严俊斌,只能在一旁看着干着急。

华十二眼中露出一丝不可察的笑意,一闪即逝,嘴上却为难的道:

“你这是想让本官徇私枉法啊!”

周妙彤双手抱着他双腿越搂越紧:“大人,妙彤求求你了!”

华十二装出为难的样子,任凭周妙彤苦苦哀求,半晌之后,这才说道:“要我放过他也不是不行,只是”

他拉着长音儿,用侵略性的眼神盯视着周妙彤,笑问道:“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周妙彤浑身一震,她在教坊司学的知识太杂了,如何能看不懂华十二的眼神呢。

想到她如今入了教坊司,已是贱籍,这身份已经注定入不得严家了,以后还不知道要经历多少风雨,便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也不为过,还不如舍了如今的清白之身,救严朗一命呢。

再说,即便想想也知道,被锦衣卫指挥使带来家里,哪还能保住青白呢。

想到这些,周妙彤将心一横,语带哀怆的道:

“妙彤愿从今以后尽心竭力的服侍大人,只求大人放过严公子这一次!”

“妙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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