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礼默不作声,一扭头把烟圈全呼苏意棉脸上了,呛的苏意棉眼眶微红,咳嗽不止,正要后撤时脖颈被他控住,他力气强势,把人往跟前一捞。
近在迟尺。
季礼头一回听人这么描述自己,实在新鲜,他都不知道原来他在外边名声这么差,眼前的兔子离了人倒生出了几个爪牙,他低声:“其实我不仅坏,我还小心眼。”
苏意棉快哭了。
刚办好的事儿眼看就要砸,季礼就差把“老子记仇”“你给我等着”写在脸上了。
苏意棉觉得就算再凶恶的人,也不会伸手打笑脸人。
她笑得格外讨好:“季先生,要不然你罚我这辈子都嫁不到季家怎么样?”
季礼松开她时顺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这地方没人碰过,苏意棉十分敏感,激灵了一下。
她确实纯,简直是圈子里的独一份,没人单单碰一下就成这样子,抖的跟筛糠似的,他忽然想到她那身兔子制服,怪有意思的。
季礼把一团白白的东西塞到苏意棉的胸口里:“还给你。”
“下次被人扯走了,可没季叔叔这么好心的人帮你拿回来了。”
他不太着调的慵懒,莫名的让人想入非非。
车子开走后,苏意棉才低头去看。
胸口处赫然是那条兔子尾巴。
苏意棉脸色爆红,火烧火燎。
“怎么了怎么了?”李海棠竖起耳朵听手机里的动静,八卦的味扑面而来。
苏意棉哭丧着脸:“我刚被接回家,好日子没过几天,现在死期都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