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C、D、E依次为：一千零四十一元（第一发明人）、八百三十三元（第二发明人）、六百六十六元（第三发明人）、五百三十三元（第四发明人）、四百二十七元（第五发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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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载有余，每届学子中，总有数人因师兄师姐之荐，主动寻访正大教授。正大教授虽面对学子各异，然所言者大率同旨，无非以己身所历，倾囊相授，冀学子免蹈覆辙。其言尤重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之辩证关系，喻之以专利成果与科研论文，皆需健壮之双腿以支撑，缺一不可。且成果之成本，特别是AA制众筹之意识，与成果之价值同其重要。自力更生，自我担当，乃正大教授常语于学子，与初见者、交浅言深者，皆坦诚论及经济之实。

正大教授之理念，早已成体系，学子之食宿交通、实验耗材、文章版面、代理官费等，皆须自明其经济成本与时间成本。非空言也，实以贡献排名众筹，心有所愿，力有所出，此印象深刻。

“昔孔子授徒，学子亦以腊肉鸡蛋为学费乎？”正大教授反问邹先生，岂非思路有偏？邹先生辛勤指导，岂能以微薄之薪或兼职之入，为学子张罗一切，更代缴高昂版面费？岂不变为买虚名之硕导、博导乎？学子亦岂能以为导师不仅指导学术，还需代缴专利代理费、官费、版面费，以为理所当然？

无论他人如何，正大教授对每一学子或家长之咨询，首言便是“须去工作”。此言初闻，似觉迷茫，然正大教授之意，在工学结合、勤工俭学，自我谋生，不依父母，亦不自发薪资、版面费及专利官费。正大教授亦不招学生以谋私利，此其独特之处也。

“正大教授之成功难以复制。”熟知者皆感叹。正大教授自谓，其独特竞争力在于兼顾就业、创业、学业，先解决经济问题，再求学术精进。正大教授曾与刘君南北同学细算经济账，若按其所规划，坚持工作不辍，硕博七年，可获五六十万之收入，月均四五千。然刘君南北终辞正大所荐之职。试问，普通城镇工薪阶层、农家子弟，岂能每月供此高昂学杂费？十余年求学，岂能以好学之名，榨取父母，使之致贫？

此阶段，最大之孝顺，莫过于不啃老，学优而自立，以免致贫。

正大教授之言，讲否在其，听否则非其所能及。终究，改变命运，乃个人之事，非外力可强为。明知此言多属废话，惹人嫌恶，然正大教授仍屡言之，其意可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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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往乐团奏《红颜旧》乎？”

“善哉！”

“其非繁难之事也。”

“学校拟录取之名单尚未公布。”

“尔有何打算于此地行实验乎？”

“将实验与导师之课题结合而为之。”

“但言有些许之想法。”

“令吾于九月去职。”有诗云：

学优学子声声叹，长贫家境忧忧然。

警世之言萦萦耳，自立之路步步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