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笑了笑,拉朱琳一块儿过来受教育。“妈,这事儿我可是告诉朱琳了,您要是批评,连着我俩一块儿批评吧。”
他这话一出口,朱琳狠狠瞪他一眼。
看向饶月梅的时候,脸上又露出从容温婉的笑容,“妈,江弦也是怕你们担心他,这才没跟你和爸说。”
“你们俩啊.”
饶月梅当然不能在这事儿上面批评朱琳,不过话锋一转,“朱琳啊,你说你和江弦结婚都快两年了,俩人得对未来有计划啊。”
“计划?”
朱琳懵了,“什么计划?妈,你有话就直说,都是一家人。”
饶月梅瞪了江弦一眼,咳嗽一声,脸色郑重起来,“那妈就直说了,你说之前你忙着学习、拍戏,现在戏也拍完了,你俩这打算啥时候要个孩子?”
欸?
朱琳脸一红,低下头悄悄往江弦那边看了一眼。
那眼神就像是在说,我帮你解围了,现在该你办事儿了吧。
江弦咳嗽一声,环顾四周,看着江珂,穿一件的确良的T恤,仪态苗条。
“欸?江珂在家啊,来给哥唱个曲儿,看看你在戏曲学校学的咋样。”
江珂忽然被cue到,一阵莫名其妙。
“唱什么?”
饶月梅见这小子转移话题,叹一口气,“妈知道,你俩也结婚了,好些事儿不用妈做主,但是这话我们做长辈的,总是要说。”
“妈,您别着急。”朱琳认真起来,“我和江弦回去一定努力。”
江弦打断了她。
“妈,我和朱琳这是响应国家政策。”
“响应政策?”
“现在不都倡导计划生育么?我和朱琳这叫适度生育,这是促进社会繁荣,利在当代,功在千秋.”
江弦这小话张口就来,把那口号给饶月梅喊了一遍。
饶月梅被气的够呛,噎了半天,最后叹一口气。
“难怪能当作家呢,这嘴嘚嘚嘚的,数你嘴皮子溜。”
“行了,妈。”
江弦也怕真给他妈气坏了,上去扶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我跟您保证,三年之内,一定给您把孙子生出来。”
“三年,你这是要生个哪吒?”
饶月梅回怼一句,又意识到自己话说的不妥,变了张脸看向朱琳。
“那啥,琳琳啊,妈不是这个意思,话赶话就说出口了。”
朱琳轻笑着说没事,饶月梅这时候也想通了,这小两口都是有主意的主,江弦能跟她保证个三年以内这就算不错了,至少有了个盼头。
“行,那我可把这话记住了,三年以内,这大事儿可得给我办了。”
“没问题。”
江弦笑着哄他娘,“您快做饭去吧,我在云南就惦记着您那碗面呢。”
“瞅你那样。”
饶月梅撇撇嘴,“去了十几天跟去了好几年似的。”
说归说,不过还是很勤快的去了厨房。
一顿晚饭吃完,一家人又说了会话,江弦跟朱琳一块儿回到虎坊路15号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江弦张罗着睡觉,打一盆水洗漱干净,很快脱光躺上床,抱着同样脱光溜溜的陛下,准备着一场小别之后亲热。
肌肤相触,江弦身体瞬间变得滚烫,一番调情,逐渐进入战斗状态以后,江弦从床头的柜子里取出一包计生用品,这时候忽然手被朱琳的小手握住。
“江弦。”朱琳抬眼看向他,说话声又轻又酥。
“嗯?”
江弦看了一眼身下的她。
“怎么了?”
“别戴了。”
“啊?”江弦愣住。
朱琳却一眼认真,手指轻挠他的掌心。
“妈今儿说的挺有道理,总这么下去也不像话,反正我现在《少林寺》也拍完了,咱俩是该考虑考虑这些事情了。”
“.”
江弦这时候也不好扭捏,媳妇都同意了,他再讲究,显得他好像特无能。
“那我来了。”
“嗯。”
肌肤相触,朱琳身子紧绷,心跳加速,感受着江弦极具侵略性的鼻息,手指不由得攥紧了床单。
这、这、这
这不得一窝生五个啊?
翌日,江弦睡了个懒觉,睡醒以后,朱琳已经化身小厨娘,给他做好了一碗面条。
江弦握着筷子往嘴里挑了一口,不说汤浓味鲜,也是浓郁清香,不咸不甜。
他再喝一口面汤,抬起头来,看向朱琳。
揉揉眼眶。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历经一夜风吹雨打,朱琳好像越发的妩媚动人了。
当然了,江弦也和各位彦祖一样生猛,一夜十三次丝毫不在话下,绝对没什么腰酸腿软的情况出现。
不过就算这样,出门的时候朱琳特地给他冲了一杯麦乳精让他带着。
麦乳精就麦乳精吧,总比喝红茶菌强。
红茶菌跟泡菜啥的很像,就是自个儿家里弄个空罐子,放点从街坊邻居家弄来的菌种进去,养出个白色膜,这就养好了,直接拿这液体喝。
80年代红茶菌在国内大火,京城里头可以说家家户户都养这玩意,当自造的“神药”,闲来没事儿喝两杯,觉得能强身健体。
街坊邻里还要互相传授切磋,挨家串门,相互品评,有一段串门的第一句话就是“尝尝你家的红茶菌”。
到底能不能喝,这不好说,反正江弦是看着这玩意恶心。
据说这是从国外传来的,但是后来研究才发现,这玩意究其根源是中国,属于出口转内销。
姜昆的相声里就说过这个红茶菌,还提了一嘴打鸡血。
字面意思,抽管鸡血给自己打。
据说那段时间因为打鸡血风靡,全国的鸡价都涨了一大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