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孙吾楚的所作所为,李承风完全不知道。
他现在一心扑在江南的贪污案上,想着再揪出几个朝中硕鼠,已充盈自己的国库。
吃过早饭,他安排衙役们把那些被买来的小姑娘送回家。
大柱和他妹妹对着他磕了磕头道:“陛下万岁,草民受皇上大恩,不知如何报答,就让我们兄妹留在您身边供您差遣吧。”
“陛下身边已经有我了,用不着你们。”
听了这话李承风转头看着铁柱,他正对着两兄妹怒目而视。
“这...”大柱兄妹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朕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就会回京,你们不如问下高县令,让他给你们安排一个去处。”李承风说道。
“谢陛下。”二人磕头谢恩,然后站起来去找高县令了。
精神抖擞的坐在公堂上,李承风继续昨天没审完的案子。
“来啊,带人犯。”
那些贪官们又被拉到了公堂上。
经过一夜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这些养尊处优的人已经萎靡不振了。
这时外面来报“启禀陛下,赵贵已带到。”
衙役将赵贵押至堂前,他身上还穿着官服,眉宇间带着一丝不屑,仿佛根本不将这森严的公堂放在眼里。
“大胆赵贵,见到陛下还不跪下!”
一旁的衙役厉声呵斥。
冷哼一声,赵贵斜睨着李承风,这才不情不愿地跪了下去。
口中却嘟囔着:“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声音虽小,却刚好能让堂上之人听见。
李承风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赵贵的举动,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过了一会才缓缓开口:“赵贵,你可知罪?”
“臣何罪之有?陛下莫要听信谗言,冤枉忠良!”
他偷偷瞥了一眼李承风,见对方并无动怒,心中稍定。
“哦,是吗?”李承风也不反驳,只是摆了摆手。
一名侍卫立刻上前,将一摞账册和书信呈上。
“这些,你可认得?”李承风指着那些罪证,目光如炬。
赵贵脸色一变。
他拿起账册翻看,强装镇定地说:“这些都是伪造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伪造?”李承风冷笑一声,“这些账册上的印章、笔迹,皆出自你手,还有你与同党来往的书信,以及江南百姓的联名状告,难道也都是伪造的吗?”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赵贵,你还要狡辩到何时?”
“微臣冤枉啊,陛下,臣身为扬州知州,每日殚精竭虑,哪有空去做这些坏事。”
“来人,将朕送给赵爱卿的礼物呈上来。”
这时,几名抱着几个盒子上来。
他们直接把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的人头。
“啊啊啊!”赵贵吓死了,忙不迭的往后退。
“爱卿仔细看看,可认得这些人?”
赵贵出了一身的虚汗,再也没有一丁点的嚣张气焰了。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臣招,臣招!”
“爱卿可要好好说话,那些冤死的女孩们在盯着你呢。
“我说我说。”赵贵哆哆嗦嗦地交代了自己贪污受贿的罪行,却闭口不谈同党之事。
他声泪俱下,将所有罪责都推到自己一人身上,企图蒙混过关。
眼看他还不把事情全部说出来,李承风示意衙役上刑具。
“啊……”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公堂之上。赵贵痛得满地打滚,汗如雨下。
“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的同党是谁?”李承风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
赵贵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不肯开口。
他心里清楚,一旦供出同党,自己就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