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我也勒样觉得,二娃肯定是个奸细,要和勒个荒狼龟儿合起伙来害我们。”
“嘘,你们几个,声小点,二娃他老妈老汉还在勒点儿。”
“我觉得哦,怕他老妈老汉也……”
…………
二娃沉默许久后,拉着父亲的大手,问道:
“老汉,为啥子他们要勒样说于烬哥勒?”
“二娃。”二娃父亲蹲下来,盯着二娃清澈的眼睛,说道:
“你记到,人在做,天在看,一个人做人堂堂正正,就莫去管别个勒闲言碎语。”
大秦嘉新三年七月初二,盛于烬离开珠显村,向东而去。
五日后……
大秦嘉鑫三年七月初七,益州芦山。
虽然已经立秋,说是天气要逐渐转凉了,可是这几日,秋老虎却是威力十足、不容小觑,盛于烬已走了五天,却极少在路上见到行人。
本来即便极热,城镇市集中也会有许多人聚集,可是自从盛于烬在路过的第一个饭馆吃了碗粉花了二十文钱后,便大为肉痛。自此以后,他坚决不在任何一个城镇落脚,生怕这帮“没见过钱的贪财龟儿”又把他的银子坑了去。
要知道,他家的老母鸡一个蛋才能卖一文,就这一碗清汤寡水的破粉,他得捡半个多月的鸡蛋……要不然他怎么会说这开饭馆的老板掉进钱眼里了呢?
自此以后,一路上,他渴了就喝山泉水,饿了就去打只兔子或是野鸡,困了就找棵大树,生个火堆后倒头便睡……
“嗯……五天十五顿饭,一顿二十文,再加上住店的钱,日,老子都省了快有好几百文钱了嗦?牛批得很嘛……”
盛于烬心中正盘算着自己过几日到达锦官城,能省下多少钱时,突然肚子叫了起来,他仔细一想,今日清晨将那只烤兔腿吃完后,便一直赶路,此时已是午后,自己浑然未觉,肚子倒先抗议了。
“格狗日勒……先找些吃的来打个牙祭。”盛于烬自言自语道。说罢,他便向官道旁的山林里走去……
行了许久,野兽的踪迹是半点没寻见,前方却隐隐传来了人声,这让盛于烬很奇怪。
这荒郊野岭的,哪来的人?
循声过去,盛于烬看见了十余个人,分作两堆,离自己近的这一堆,是几个衣饰华贵的男子,他们被捆在了一起,嘴里塞上了麻核。在一边,他们的行李包袱已被翻了个底朝天,一旁更有两具身首异处的男尸,其中一个血淋淋的头恰巧对着自己,瞪着双目,似乎十分不甘……
看来,自己是遇上贼人劫道了,看这情形,是这几个富人被贼人擒住拖来此处抢劫,这两个死者,当是反抗时被贼人残忍杀害。
而在另一边,正有一个年轻女子被八九个凶神恶煞的歹徒抓住了头发摁在地下,歹徒狞笑着,伸出长满黑毛的手去抚摸那女子的脸,那女子奋力挣扎,惊声尖叫。这才引得盛于烬来到此处。
看来这些歹徒,劫完了财,还要劫色,用年轻丰腴的肉体来发泄他们的兽欲!
“嘿嘿嘿,小美人儿,莫要叫了,荒郊野岭的地方,你再叫上一百声,也没有人听得见的。”
“是啊,你倒不如省些力气,好好侍奉咱们阮大哥呢。说不定阮大哥一高兴,就收了你们俩回去做压寨夫人呢?若是你一味不从啊,那就等阮大哥玩够了,兄弟们几个再好好享用一番,最后再把你们一刀杀了,岂不是可惜的很?”
“到时候,反正都被咱们玩儿烂了,你们去到阴曹地府,下辈子投胎也做不成贞洁烈女喽,哈哈哈……”
“快别说了,你们帮我把她们摁住咯,老子要脱裤子了。”
“是是是,阮大哥。”
“哈哈,瞧这小娘们儿这对胸脯,这般挺翘,她的劲儿又这般大。只怕还是个雏儿,这番可是教我捡到宝了,哈哈哈哈……”
几个歹徒口中污言秽语不断,手上也没停下,那女子尽管拼命尖叫挣扎,可又哪里是这些贼人的对手,她被几个贼人牢牢地压住了手脚不得动弹,衣衫也早已被撕成了几块碎布,那个被称作“阮老大”的早已按捺不住,脱下了裤子,掏出了腥臭的胯下之物……
一旁被捆绑住的几个男子,应当是这名女子的家属,他们纷纷低下了头,似乎是不忍再看她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