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你准备好了没有?”
西王母身着浅云素衣,下半身着绀蝶色的长摆褶裙,踏着与长裙同色的布鞋重新回到隐秘神宫的大殿,满脸笑吟吟的趴在王座扶手上,看向低着头,仿佛在沉思着什么的苏言,开口询问道。
“娘娘.”
见到西王母娘娘回来,苏言脸颊上面略微露出一丝尴尬,说道:“衣装上面倒是不存在准备一说,就只是,我现在感觉自己心底里还没准备好。”
“毕竟.娘娘也曾观看过留影,知晓所谓的舞蹈是怎么一回事,让我在娘娘的面前上演如此节目,无论在什么角度和身份都存在着亵渎的嫌疑。”
“小狐狸做事可要凭良心啊!”
西王母闻言后,眉头顿时拧起,翻身坐到王座上翘着二郎腿,抬起手放苏言的脑袋上,目视前方开口说道:“起先在烛阴家里的时候,不也亵渎了。”
“不一样,区别太大了,在烛阴前辈的家里时候,我心底想图谋不轨,脑海里全部都是干一票就跑,做事时候自然不需要考虑德行以及气节。”苏言侧躺在王座上,满脸无奈看向娘娘道:
“烛阴前辈再照拂也是前辈,而娘娘怎么说也都是长辈,让我对您做出亵渎之事.实在有一些强狐所难了。”
苏言没有编舞基础,自然是不太可能编排出优美舞姿,他在烛阴家里所表演的舞蹈,全程都在大秀九尾狐美色。
在烛阴家苏言自然无所谓,毕竟当初的苏言可不知道,烛阴竟然与娘娘以及应龙关系非常不错
若再给苏言一次机会,他绝对要牢牢的把自己衿带系上,当事人苏某,现在已经满心悔恨泪流满面。
“唔?”
西王母侧目看向小狐狸,脸颊上略微沉吟道:“你说的倒有几分理,但娘娘感觉你这小狐狸没良心,说歪理!”
西王母娘娘说着,一把牵起仰躺露出肚皮的小狐狸,向大殿上面飞去,苏言身形也在此过程里,显化出自己如万人迷般的青年模样形体,落在地面上。
“娘娘当心——”
西王母在半空略微旋转,身形直挺挺的向着大殿坠落,甚至脑袋都快要碰撞到石板时候,苏言下意识伸出手,环抱住西王母的腰肢,落到地面上呈现半蹲姿态,让西王母娘娘优雅坐在自己宛若平衡板稳健的腿上,手臂内侧轻轻扶住西王母的腰肢。
“如此算僭越之举吗?”
坐在苏言腿上的西王母,手臂很自然的搭在苏言肩膀上,侧目看向苏言。
苏言想了想,摇头道:“虽然以娘娘实力而言,哪怕从天外天坠落凡尘内里也不可能受伤,但我们存在,就是确保娘娘以最优雅姿态出行,见到娘娘可能露出不雅姿态时,必然需要出手。”
用西王母娘娘作为比喻,可能并不太恰当,但此刻发生事情,就好像是堂口老大正欲出行,来到热闹的市集,准备到茶楼吃霸王餐的时候,却内门槛绊倒身形不稳往地面摔去的时候。
旁边的小弟若能扶住,自然是会扶住欲摔倒的大佬,如此一来,不单只可以在茶楼里面吃霸王餐,还能以门槛过高差点绊倒自己老大为由头,明着抢。
若没有扶住堂口老大,别说借着由头开始明抢,他们一行人有没有脸到茶楼里面吃霸王餐都难说,但凡要一点脸面的都会装作无事发生的离去。
否则足以让街坊邻里笑好几年,甚至每一回出来欺男霸女之后,也会被其他街坊邻里翻出这件旧闻来嘲笑。
“如此不算僭越之举吗?”西王母面露笑意看向苏言继续道:“那娘娘现在换一个说法吧!嗯,娘娘的舞姿,实在难以入眼想让小狐狸来教,可行?”
“话说小狐狸伱脸皮如此薄,该不会还没有尝过女人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