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这问題问完,姬瑶和冷蔓言同时的傻愣在了原地,久久说不出话來.
圣主无语的瞪着姬瑶,笑道,"并不是听到男人打女人,你就一定说那男人有错,你至少该去寻找下这之中的原因,对不对?你要搞明白他为什么动手,为什么打,你才去为那个挨打的女人说话嘛!你啥都不明白,张嘴來了那么一句,你不仅沒帮到她,反而会害得她和那个男人双方都痛苦,你想想看,人家在一起都有感情了,这宁拆一座桥,不拆一对人,你不管说什么,都得搞清楚事情的原因再去拆呀!我说的对不对?"
"这……"姬瑶被圣主说的语塞不已.
冷蔓言站在一旁,看着这幕,她的心里不由想到,这年轻与轻迈的区别确实很大,年轻的女人一张嘴谈到男女之事的时候,那张嘴便是要多贱有多贱,可年迈的女人一张嘴谈到男女之事的时候,她们总会成熟的想很多.
这也许就是年轻与年迈的区别.
正应了圣主那句,宁拆一座桥,少拆一.[,!]对人,冷蔓言不否认,女人的嘴很贱,她自己是个女人,她也承认自己的嘴也贱,只不过不比那些真正贱嘴的女人嘴贱罢了.
被圣主训了一顿,姬瑶呵呵干笑道,"圣主说的也对,我不能单听一面之词就论谁对谁错,我觉着吧!还是把事情弄清楚再说的好,呵呵!"
"沒事了,我心情好多了,说出來就好了,谢谢你们开导我,我现在好了."冷蔓言深吸一口气,把难过的心情收回去,静静的回答姬瑶.
姬瑶把小姬破递给冷蔓言,冷蔓言也是抱着小姬破逗弄起來,脸上又重新扬起了笑容,虽说这笑容有些勉强,但有笑容总比沒笑容苦着一张脸來的好吧?
圣主站一旁看着,她的脸上也是有了笑意.
伸手把冷蔓言拉到一边,圣主叹息的对她说道,"丫头,不是圣主娘亲依老卖老,而是圣主娘亲经历过太多感情波折了,如果有一天,你和圣主娘亲一样和心爱的人阴阳两隔,再也见不到面了,你就会明白圣主娘亲现在的心里,到底在奢求着些什么了."
"嗯!圣主娘亲,我知道了,我会珍惜的."冷蔓言点点头,回答圣主.
圣主慈祥一笑,伸手摸着冷蔓言的脑袋,像是一个慈母一般的爱抚着冷蔓言,带给了冷蔓言别样的温暖与亲情.
一时之间,因为有圣主和姬瑶在身边,冷蔓言的心情好了不少.
可就在冷蔓言心情刚刚稍好一点儿的时候,姬羽儿着急着一张脸,从殿外飞快的跑了进來,姬羽儿看到冷蔓言也在,她愣了一下,因为之前在离城的时候,她与冷蔓言之间因为白逍的事情,搞的有点儿气氛僵硬,所以现在的姬羽儿再看到冷蔓言的时候,她不免有些难为情.
不过,这样的发愣只持续了几秒,姬羽儿便是恢复平静,对圣主说道,"报告掌门,万隐联盟又在赤峰聚集,联盟盟主又在赤峰上叫嚣,要找我们逍遥派的麻烦了."
"该死的,这个九阳子,真是越來越张狂了,看來非得收拾了他不可了."圣主恶狠狠的骂出声來.
一旁的冷蔓言听的云里雾里,不知所措.
把怀里抱着的小姬破还给姬瑶,冷蔓言问道,"圣主娘亲,怎么了?什么万隐联盟,什么九阳子,什么赤峰啊?我们打杖这段时间,万隐大山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说來话长了."圣主脸色僵硬的回道.
"我有的是时间啊!慢慢说來给我听听呗!看看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冷蔓言伸手一拍胸脯,豪迈的喝道.
对她來说,逍遥派的事儿就是她冷蔓言的事儿.
如今逍遥派看來是遇到新的麻烦了,冷蔓言正巧这会儿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她到想找些人來撒撒心里的气,这谁敢來找逍遥派的麻烦,那不等于就是往冷蔓言的枪口上撞吗?冷蔓言还巴不得好好收拾下他们呢!
圣主看着冷蔓言这跃跃欲试的样子,她呵呵笑道,"还不是你惹出來的."
"啊?怎么是我惹出來的,怎么回事儿?"冷蔓言惊疑.
"上次你來逍遥派,不是告诉我们要将逍遥派扩张,以后逍遥派要占据整个万隐大山吗?你走之后,我们便是按照这个计划,对附近的小门小派暗中一一进行吞并和剿杀,谁知事情败露了,所以这万隐大山里的大大小小上百个帮派,便是联合起來组成了一个万隐联盟,一起对抗我逍遥派,这段时间他们可沒少让我们受罪呢!"圣主沒好气的给冷蔓言解释.
冷蔓言恍然大悟,这才将事情给弄了个清楚明白,搞了半天,原來是万隐大山里的上百个大大小小的帮派联合在一起,搞了个什么万隐联盟,要一起对抗逍遥派啊!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一个麻烦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