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至此新春佳节之际,祝大家阖家快乐,幸福美满。
故事暂停在此,下一章,下一年,希望你们还在身边。不要走开哦,后面会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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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来吧,弄死爷……”
可如今这般,即便她羞窘交加,但除了一张嘴,再无利器,又能如何?狠狠咬着牙,她趁他说话的功夫,突地一张口,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元祐吃痛一哼,身子趁势往下一沉。
乌仁潇潇呼吸一阵紧似一紧,身子不停哆嗦。
“我,我杀了你!”
元祐也是笑,探手顺开她贴=一=本~读=小说=.在脸上的湿发,他看她气得满眼通红的样子,调逗的兴味更浓,明知她紧张羞赧,他还故意贴上去,亲一下她的脸。见她恨恨偏开头,他也跟着偏一下头,笑意落在她的耳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调侃道,“你可晓得,小爷就喜欢你这小性子。所谓大丈夫当得勇猛,喝最美的酒,操最烈的人,便是如此了。”
一句,又一句,她低低的咆哮着。
“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你敢这般待我,我一定,一定杀了你!”
“元祐,我要杀了你。”
在漠北时,她练过一些功夫,在姑娘们中间还算是颇为厉害的,可手上没有箭弩,她这几招在元祐的面前,实在不够看,只几个回合便再一次被他压住,除了急急地喘大气,再也动弹不得半分。
乌仁潇潇大喘着气,窘迫的挣扎着,却仍是逃不过他的羞辱,盯着一圈一圈荡漾的水波,她目光一阵发狠,一横心,就着水桶的狭小空间,一拳一拳朝他打去。
他丹凤眼半阖半合,一副“一不做,二不休”的样子,一只手紧紧钳着她,另一只手往上抬了抬,便把她千方百计想隐入水底的身子半托在桶壁上。
“杀了我?”元祐低低一笑,一把扼住她的下巴,强行将她的脸抬起来,面对着自己。静静睨她一眼,他突地低下头,凑近她的唇边,“小爷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怪不得我了。好,船都到码头了,小爷若是不受用了你,岂不是白瞎了纵横风月数年的才情,徒惹人笑话?”
她双目红透,“元祐,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今儿小爷看你有多烈!”
看他轻谩带笑的样子,乌仁潇潇咬紧牙齿,头发湿透,缩着身子,样子狼狈之极,而压在她身上的那人却毫不怜惜,下手极狠,似是完全没把她当成一个姑娘对待。
“小野猫,性子烈嗯?”
眼看水往下沉,乌仁潇潇吓得花容失色,丢开他的手,一股脑想往水底缩,却被元祐一把提上来,反身按在桶壁上。
乌仁潇潇憋了一口气,满脸通红,但也不堪受此羞辱,在水里挣扎着与他搏斗起来。两个人这般的折腾,水花一阵阵“扑腾扑腾”着往外溅。很快,桶子里的水越来越少,水位也就越来越低……
“投怀送抱?会不会太急了点?”
低头看一眼,他邪邪一笑。
“哗啦”一声水响,他反客为主,扯下她手上的巾子,直接勒在她的后脖上,把她往身前一带,双臂一展,便将她纳入怀里。
这小娘们儿太小看他了。
元祐窒息地咳嗽一声,飞快拽住她的手腕。
“咳咳!”
乌仁潇潇咬牙切齿,用力往后拉扯着,为了借力,甚至不顾身上未着寸缕,膝盖直接压制在他的身上。
“你去死吧,去死。”
下一瞬,那一张搓澡的巾子勒住了他的脖子。
他正乱七八糟的思量着,突地头上有水淋下。
可她是一个公主,若非娶了她,要不然,如何能让她一辈子为他搓背?娶她,这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可他又何尝不知,这个北狄公主恨死他了,怎么可能乖乖的嫁给他?算了,为了天禄,就算使出一点不正当的手段,也只当是为民除害了……
“舒服……”元祐叹一口气,半阖着眼睛,唇角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怡然光芒,突然觉得,要是让她为自己搓一辈子的背,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罢?
她果然听话的重了一点。
“重一点。”
元祐偏着头,笑眯眯地看着烛台映出来的影子。
就着巾子蘸了水,她在他后背上慢慢搓。
喊不得,叫不得,打不了,杀不了,她恨透了他,恨不得他去死,恨得怒气上脑,逼到极致便再也顾不得其他了。心里一凛,她半眯着眼,不动声色地拿过桶子里那一张搓澡的巾子,半眯着眼挪过去。
避了他这些日子,她还是落入了他的手里。
看着他的后背,她恨不得在上头撕下一块肉。
乌仁潇潇喉头一阵腥甜,气血上涌。
愣了一愣,他看着她怒极的脸,突地一笑,侧过身趴在浴桶沿上,将后背对着她,慢条斯理地道,“小爷我也不想如何。先来帮我搓搓背吧?”
他从没有想过。
到底要如何?其实这些日子缠来缠去,元祐自己也没有明白到底要她如何做。就眼下来说,他只是不愿意乌仁潇潇嫁给赵樽而已。可是,她若是不嫁给赵樽之后呢?
“那你到底要我如何做?”
“不成!”
微微低头,她看着水面上飘动的花瓣,“事已至此,又岂是我能毁婚的?元祐,你行行好,就不要逼我了,成不成?”
一个带了亵意的“玩”字,让乌仁潇潇白了脸。
等她说完,他猛地一把钳住她的胳膊,往自己身上一带,压低了声音,“说得可真动听。你的亲事,自然不关小爷的事,可是小野猫,你想一想,我与天禄那样的关系,我如何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玩过的人嫁给他做正妃?”
元祐唇角的笑意愈发扩大。
“不过也幸亏有你,若非你那般羞辱我,我又怎能决意如此?我又怎能被皇帝亲许给晋王?这桩亲事,我极是满意,我前几日已传信到哈拉和林,告之我父皇。我父皇也定会为我高兴,我的全族都会为我高兴,因为我就要嫁给这世上最好的男子了……可这些,都与你无关,滚吧!”
略略一顿,她又笑了。
“都是你逼我的……若非你那般羞辱我,我也不会……”说到这,乌仁潇潇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凭什么向他解释,他要怎么想她,根本就不重要。他是她的敌人,仇人,是她恨不得置之于死地的王八蛋。
乌仁潇潇一愣,身子几乎瘫在木桶上。
可他嘴里的这个“疏远了”,也只是他自己的臆想罢了,或者说是他心里头有鬼,便觉得赵樽也一定有鬼。实际上,赵樽不见得晓得他到底在作个什么劲儿。
说到最后,元祐几乎咬牙切齿。
“是吗?”元祐不怒反笑,“若不想你执意要嫁,谁还能逼你?上回在麟德殿,若非你那般与太后对上,天禄也不会为了帮你,许下那样的承诺,都是你……害得我与他十几年的交情,都生生疏远了。”
“我没有缠他,这事不是我能做主的。”
“你不缠天禄,我便放过我。”
“你为何非要缠着我不放?”
可怜她恨到极点,但彼此身上寸缕皆无,她不敢出手去推他,只瞪视了片刻,终是服了软。
木桶里头,冒着袅袅上升的浓重热气,他凑到面前的脸极近,可恶的气息似乎就喷在她的脸上,她呼吸不畅,几乎喘不过气来。可任凭她怎样瞪视他,他仍是弯着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乌仁潇潇呼吸一紧,咬紧了牙齿。
“小野猫,不如试一下如何?”
元祐笑嘻嘻望着她,又凑近了些许。
“那可不一定。若你已是我的人了呢?”
乌仁潇潇反唇相讥,“我父皇才不会,我北狄人没你南晏迂腐。”
元祐“嘿”一声,俊美的五官慢慢凑近她一些,慢条斯理地道,“你还真就说对了,你自以为的鱼死网破,于我来说,大不了只是一顿训斥,末了皇帝还得把你许给我。而你的父皇,只怕也不得不如此?”
只一瞬,她又笑了。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元祐你就是欺负我,你就只是欺负我而已。你不要以为,我真是拿你没法子,你若真惹急了我,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好歹是北狄公主,你这般侮辱我,我就不信大晏的皇帝果真就不管不问……”
乌仁潇潇脸色一白,眸底沁了一丝无奈。
“羞耻?”元祐打趣地一笑,目光冷厉下来,“几十年征战,我南晏有多少无辜子民死在了你们北狄鞑子的屠刀之下?你有没有觉得很羞耻?”
她呵呵一笑,红着眼圈问,“依小公爷看来,本公主该找一个怎样的人来疼我?你明知好人家的儿郎,都不会瞧上一个不干不净的姑娘,你还一而再,再而三的祸害我,你就不觉得羞耻吗?”
在这样荒唐的地方,在同一个浴桶里,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光着身子讨论嫁娶问题,难道这个王八蛋就不知自己说出来的话,很是可笑吗?
那是一种气恨到极点的嘲弄之笑。
轻轻吸了一口气,乌仁潇潇笑了。
“火坑?”
“你好好一个姑娘,好好找一个疼你的人不好吗?何苦非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元祐面色微变,一张俊美的面孔上,变幻不停。好一会,他又是一声低笑,满是不屑地扫向她气极的脸。
乌仁潇潇身体一僵,狠盯着他,艰难地咽一口唾沫,自嘲一笑,“那又与你何干?这是我的事。即便他看不上我,我也喜欢他,我一辈子都喜欢他。”
“你说呢?”元祐懒洋洋的笑,那一只作怪的脚,又往她身上伸了伸,泥鳅似的滑来滑去,声音更是轻谩不已,“你少霍霍天禄了,就你这……”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乌仁潇潇,他眸底满是讥诮之意,“就你这样的,真是配不上他。我说你,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再说,你以为嫁过去,天禄便会看上你?”
“你凭什么来管我?你是本公主的谁?”
想到为这事受他欺负,她眼圈一红。
旧事重提,惹得乌仁潇潇烦心不已。
元祐潋滟的眼波扫一眼她的面色,带着笑意道,“只有一句话,不管你要嫁谁,哪怕嫁猪嫁狗小爷我也不会管,就是不许嫁给天禄。”
“你要与我说什么?说罢,说完赶紧滚。”
隔着一层水波,他一直噙笑看她,一只脚有意无意的触在她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撩她。她又羞又恼,可退无可退,除了尽量往后缩着身子,别无他法。
这些日子,元祐来找过她无数次。可是每一次,都被乌仁潇潇拒见了。她不想见他,也害怕见他,一个字都不想听他说。可她怎会想到,结果愣是逼得这个不要脸的钻入她的净房,甚至还钻入了她的浴桶里?
她从惶恐到释然的样子,落入元祐的眼睛里,又引起他一阵低低的笑意,“走什么?小爷的话还没说完呢?乌仁公主,你也别怪小爷的手段不入流,若不是这般迫你,你又怎能好生与我叙话?”
“我睁眼了,如今你可以走了?”
她暗松一口气。
好在,没有她想象中的尴尬样子,他亦是泡在水桶里,水面上还有一层玫瑰花瓣,完全可以阻止她的视线,不会让她瞧到羞窘的一幕。
心脏狠狠一抖,乌仁潇潇牙一咬,终是睁了眼。
“三,二,一,睁眼。”
见她双颊绯红,元祐眯了眼,沉声一笑。
“……你,你混蛋!”乌仁潇潇气得眼睫乱颤,一时欲哭无泪,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可是,在这般窘迫的情况下,她为了不与他有肌肤之触,连手脚都不敢乱动,哪里又能打杀他?
“再不睁开眼,小爷便入了你。”
“你个无赖!你再不出去我便喊人了。”乌仁潇潇压低着嗓子,即不敢直接出木桶,又不敢动弹,就缩在浴桶的一角,眼睛一点也不敢睁开,直到他轻笑着移过来,拉开她蒙脸的手。
乌仁潇潇紧张地捂住双眼,不敢看他,一字一句吐出时,几乎把一口银牙咬碎。可元祐却漫不经心的在水桶里伸展着身子,眼波一扫,坏坏的道:“出哪去?这浴桶这般宽敞,足够我二人使用。公主又何必这般小气?”
“你滚出去!”
“鸳鸯戏水,鸾凤穿花,果是快哉!”
他什么也没有做,真的只是沐浴,只不过是与她一起沐浴。这厮真就是一个不知害臊的人,他也不顾及她还是一个大姑娘,褪光自己的身子,看一眼她捂着双眼的样子,挽唇一笑,大剌剌往木桶一跨,便坐在了她的对面。
很快,元祐便以实际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
“你……滚!”乌仁潇潇瞪大了双眼,“你要做什么?”
“小爷自然是来沐浴的。”
稍稍一顿,在她的怒视里,他突地起身,一点点拉开腰上玉带,把外袍解下,往屏风架子上一丢,直接搭在乌仁潇潇的衣裳上头,轻谩的笑。
元祐斜斜瞄她一眼,不回答。
他说得理所应当,乌仁潇潇身子一阵发软,心脏怦怦直跳,更觉头痛欲裂,“元小公爷,你到底要怎样,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她沐浴的时候,阿纳日总是侍候在身边的,先前她就坐在屏风外面,如今却没有动静,令她极是惊慌。可元祐只是笑笑,邪邪地看她道,“这般风情,小姑娘不宜多看,小爷只是让她睡一觉而已。”
怔了一下,乌仁潇潇“呸”一声,骂了一句“不要脸”,耷下脸来,又瞪着他,“阿纳日呢?你把我的阿纳日怎样了?”
“在你入屋前,小爷便已经等在这里了。”
乌仁潇潇退了退身子,看一眼门的方向,似是不信。他也不以为意,只闲雅地看她一眼,拉过边上的一张高脚圆凳,坐在木桶边上,饶有兴趣的手肘在桶沿,看着她笑。
“小爷自是走进来的。想你了,怎生舍得滚?”
元祐撩一下眉梢,低头朝她低低一笑,那笑意掩在水雾里,如同隔了千重烟水扑面而来,却仍是风情无限。
“你怎么进来的?还不快滚!”
乌仁潇潇喉咙一哽,一张被热水熏得绯红的脸,顿时退去了一半的血色。她将身子缩到水底,只留一个脑袋露在外面,双目怒视着面前的纨绔男子。
“嘘”一声,元祐手指竖在她的唇上,好心情的看着她,“乌仁公主,小声一些,若是让人听见闯进来,发现你我两个在此间,你可就嫁不成晋王了?”
“你……”
她慢吞吞地说完,可那热水还在往里舀,阿纳日就像没有听见她的话似的。她抿一下唇,慢吞吞睁开眼来,正想要说话,目光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丹凤眼,吓得她低呼一声。
“先不添水了,等水再凉些,我唤你。”
好一会儿,她突觉有人在往木桶舀入热水。在泡澡前,阿纳日便取了滚水放在边上备着,泡了这一会,水是凉了一些,这样添上滚水,更是舒服不少。于是,她没有睁眼,只当是阿纳日在侍候她,也未在意。
沙漏一点点滑动,外间的天色似是更暗了。
热水一激,她颤了一下,闭上双眼。
真是舒服!
将身子浸入水里,她叹息一声。
北狄公主乌仁潇潇居住的画堂在院子左侧,外间虽一片沥沥的雨声,屋子里却安静一片,净房半掩的屏风后面,香雾阵阵,乌仁潇潇正踏入热气氤氲花瓣飘浮的浴涌。
此时,细雨濛濛,院子笼在一层夜色之中。
楼后方的宴宾院,是北狄来使的居处。
重译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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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生出姑娘再说吧……”
东方青玄终是败给她了,长声一叹,娇娆浅笑。
“就当早一点孝敬岳母,意思意思?”
夏初七莞尔,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不就是想银子了?这么多说法。”
她一串串话说得直溜,高兴得笑弯了眼,可东方青玄却一言不发,看了她许久,终是将屏紧的呼吸散开,吐出一口浊气。
“那可不是么?像我这般的人,一千年一开花,一千年一结果,再隔一千年才生出一个,世间仅有,奇葩啊……可遇不可求,那我姑娘就更不一般了。东方大人,我肯把姑娘许配给你,那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请问你可愿意为了你的福气买单?”
“楚七,你这样的脑子,属实不是常人。”
一个问话刚出口,她的脑袋就被东方青玄重重拍了一拍,“嘶”一声喊痛,她从臆淫里回过神来,抬头看他,见他唇边挂着一抹笑意,也不知是没有生气,还是已经被她气糊涂了。
头顶传来他隐忍的磨牙声,夏初七却不以为意,重重点头,“对,怎么样?赚大了吧?”
“那你岂不是本座的丈母娘?”
“高兴坏了罢?”夏初七伸了个懒腰,似是没有看见人家正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自己,眉梢扬得高高,很为自己强大的脑洞而得意。尤其想着自己闺女十几岁,水葱似的年纪,而东方青玄那时正是后世女人说的魅力大叔,一个男人最有性感魅力的年纪,更是眸光晶亮。
能说出这样话的人,除了她,真不会有旁人。
东方青玄目光沉沉,觉得自己快疯了。
“……”
夏初七笑弯了眼睛,像一只快活的猫儿,“本公子想了想,像你这般俊美的人间尤物,过了这个村,就没这店儿,真不能便宜了外人。既我做了母亲,我就必须为我姑娘的终身大事考虑。大都督,不如我把我姑娘许配给你?”
“啊?”东方青玄眉梢一挑。
“赵十九说,我这肚子能生一个姑娘。大都督你虽不能迷倒我,但可以提前迷倒我家姑娘啊?”
“错了,当然有用。”夏初七突地放下帘子,神神秘秘地凑过去,双眼放光地盯他片刻,方才抚上自家小腹,一脸闪烁着母爱的光芒。
“连你都迷不住,那有何用?罢了。”
东方青玄故作难受地轻轻一叹,似是兴味索然。
夏初七仍是冷肃着脸,与他玩笑,“因为我是一个母亲,所以不寻常。”
“嗯?”一声,东方青玄似笑非笑,“你如何不寻常?”
“不能迷倒我,我不是寻常女子……”
夏初七竖了竖眉头,很板正的告诉他。
东方青玄笑望她眉飞色舞的样子,知她是出了府邸心里开心,也配合地浅笑道:“可以迷倒你吗?”
“只要有一胡子,你就可以迷倒一切妇女,令女人见你便神思不属,念念不忘,怎样?”
知他对这些词一知半解,夏初七也不解释,只是咧嘴一笑,露出八颗雪白的牙齿来,完全不若时下的人那般笑不露齿的含蓄。
东方青玄唇角稍稍弯起,“男性魅力?”
她摸着八字小胡子,斜斜瞄着他,严肃地道:“为了增加你的男性魅力,要不然你也贴上胡子?”
看他笑得欢实,夏初七却板着脸,一点也不笑。
可随着夏初七懒洋洋的一串话说完,他像是极力隐忍而不得,“噗”一声喷笑,哈哈大笑起来。
东方青玄向来爱笑,但从不爆笑。
“若是没这两撇小胡子,我不敢打保票,可如今么……像我这般具备了男人的性感与阳刚,阴柔与妩媚,倜傥潇洒而不下流,俊美非凡却不风骚,将阴阳二字完美融合于一身且不显冲突的人间绝色在。打败你,自是不在话下。”
知他嫌弃自己长得不如他好看,夏初七也不恼,自顾自地摸了摸唇上的两撇小胡子,大言不惭地笑。
东方青玄凤眸一眯,上下打量她,“你认为,会有这种可能吗?”
夏初七笑问:“担心什么?担心美人儿看上了我,没有看上你?”
东方青玄面上微窘,斜眼睨他,“胡说八道。这天底下,有哪个地方是本座没逛过的?本座只是担心你而已。”
“差不多,官营的窑子,取一个好听的名字而已。”说罢看东方青玄别扭,她饶有兴趣的转过头来,盯住他的眼,“嗳,你可不要告诉我,堂堂的锦衣卫东方大都督,竟然没逛过窑子?这秦淮风月一绝,教坊司那样多的美人,你都没见过,还是男人么?”
夏初七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嘴唇上方的两撇小胡子,不时抖动,看上去极是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