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7章(1 / 2)

一日就是一天将剑拔出,那剑的剑身没有受到任何损坏,可见这溪流尽管浑浊,但对玩家的装备不会进行任何的损坏。有些浑浊的河水,或者其他流水,对玩家的装备是会造成伤害的。当然不至于立即损坏,但的确会磨损装备,从而造成耐久度的降低。而呆在水中,自然是会受到持续性的伤害了,耐久度一但磨光,装备也会坏掉。

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一日就是一天先走入溪流之中,其他人相继下岸,紧跟其后。这点深度到不至于淹死人,不过这群人里,除却一日就是一天和浮世绘个子较高以外,其他人的身高差不多在175-160间,唯独北溪,因为角色形象的缘故,个子比起其他人来说要矮了不少,这溪流淹到了她腰部位置。

倒是水流平缓,她才走得没有那么艰难。微生墨余光扫她一眼,有些话都还没有说出,身侧的北溪就抢先说道:“把你注意力放到对面岸上。”

她自己有腿能走,没娇弱到过个河流还需要人帮忙的程度。

微生墨哪有她想得那么复杂。

抬手摸了摸耳朵,微微偏过头,微生墨忍不住笑出声。“最近你吃得很多,我都不知道你现在有多重了,我觉得现在是个机会…噢?”极为淡定的捂着头,微生墨回头看北溪。

“用什么砸的?”

看北溪两手沾了浑浊的液体还没有消失,水珠滴落,他可以想象北溪是用什么玩意儿往他头上砸了。

微生墨表情有些发黑,当然北溪也看不见,只是男人眼睛里的情绪在翻腾。

北溪眯眼:“说我胖,不能忍。”

微生墨笑吟吟地说:“前几天你压我身上的时候,难道没感觉到我呼吸不顺畅了么?”

前面几个人虽然没有回头,不过那耳朵可是一个比一个竖得高。

压身上?!

哎哟我去。棒棒糖摸着下巴,心想这两个人私底下原来跟游戏一样,都是北溪在上,组长在下么。

北溪一噎,“你就不能说一些正常的话?”

“我很正常。”

“没说你不正常。你那话会让人往不好的方向想!”北溪咬牙切齿。

“什么地方?”微生墨语气淡淡地问,眼中全是调戏地笑意。

回答的是北溪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又多出来的一块石头。极快扔出,微生墨偏过头,那石子擦过黑发落在后面水中。

“闭嘴,好好走。”北溪闷着头一股脑就往前走,越过棒棒糖等人,大步领先在前。

五人不免放慢了速度,看向前面跟他们拉出了距离的北溪,又看向他们后面的微生墨。

路过他们五人一侧时,男人余光一瞟,随即面向了他们,右手食指落在面具上,却是意味明显。

轻轻一笑,他赶超了他们,在北溪后面紧随。

“哎呀,耳朵红了。”棒棒糖眯着眼,那耳根红透了的黑发萝莉,试图掩盖着自己的害羞,却不想这种作为,才是最为明显的。

“啥?”浮世绘一脸疑惑。他刚刚注意力放溪流里了,棒棒糖他们在说啥?

“谁耳根红了?”

一日就是一天哈哈一笑:“会长啦。”

浮世绘问:“会长为啥耳根红了?被组长气的?”他说着摊手,摇摇头。“真弄不懂他们两个。好好的不行么。”

四人:……

“还是组长有本事。咱们以前打趣她,她别说红耳根了,还能面无表情的反击回来。”棒棒糖托着一边脸,忍不住感慨:“爱情的力量啊~”

“呸。”一日就是一天在旁边冷哼道:“俗气。”

狸猫瞥他一眼,“好大的怨气噢~”

棒棒糖笑吟吟说:“来自万年单身狗一日君的怨气。”

“啊呸。作为公会第一帅的人,我随便一出去就能勾搭到妹子,只是我还没有遇见真爱而已。啊~我的梦中情人,你在何方?”

话落,一日就是一天整个人就视野里消失不见,那原先的位置只有浮世绘一人,手臂掌控下,某个男人悲催的在水里挣扎,水花飞溅。

一旁的罗生门默默掏出手帕擦拭身上的污水,棒棒糖捂着嘴巴都还没有做出呕吐的表情,她和狸猫黑线看着浮世绘。

男人默默收回手,跟他们说:“抱歉,有点忍不了。”

狸猫和棒棒糖才想着,原来浮世绘也受不了一日那恶心的口气和说法啊。

下一秒浮世绘直接抬脚往人头上踩,嚷嚷着:“你丫的,再说一遍谁是公会最帅的?本大爷的头衔都敢染指,看来你不想活了。是该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的帅!”

狸猫跟棒棒糖抽着嘴角,忍不住扶额。

是她们想得太简单了。

罗生门准备上去劝架来着,没想到水里的一日就是一天反手一把抓着浮世绘那只在自己头上活动的脚,猛地一拉。

浮世绘一扑,没入水中。

此刻水花四溅,这动静,比一日就是一天跌入水中还要可怕。

污水泼在身上,如此的猝不及防,迎头而下,浑身皆湿,呼吸间全是刺激味觉的臭味。三人一脸怔愣地看着在水里纠缠的浮世绘两人。

过了半晌。

棒棒糖捧着脸,惊骇状。“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们两个。”于是扑了过去,打成一团。

罗生门看着手里已经跟抹布没什么实质区别的手帕,默默扔向了三人团战的区域。

去你妹的劝架。

头也不回的往岸边走去。连罗生门都放弃了他们,狸猫更不想参与了。

要是在岸上,她估计还会参与一脚。在又脏又臭的溪流里,休想!

北溪跟微生墨上了岸之后,发现后面的人没有跟他们想的一样,默默跟着过来。看着水流中央一团的乱的景象,北溪忘却了微生墨的玩笑话,转而一脸黑线的说:“这都在干些什么……”

微生墨在她耳边凉凉地补刀。

“你纵容的。”

北溪瞪向他,“管他们的是你,你这个组长都干了些什么?”

现在是想推卸责任还是怎么滴。

微生墨用懒散地语气说:“我让他们自由飞翔有错了么?”

“这飞得太过了吧。”北溪指着那溪流里的三人,本想好好教育一下男人,身为组长就该有组长的自觉和重任。

但一对上微生墨一双透着“跟我有啥关系”的双眼,北溪挫败了。一手扶额,另一手撑着面前男人的胸膛颇为无力。

“我真是…养了一群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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