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药剂师(2)(1 / 1)

“可是,王,这种随随便便采集来的杂草榨的汁液真的可以使用吗?”一名一直没有说话的亚瑟家族玩家质疑道,“虽然这位…唔,当着我们的面品尝了一口,显然那东西难以下咽不是吗?”

“喂喂喂,是有点苦涩,但不是难以下咽,我真的替你的语言学老师担忧,请问他还健在吗?”张文涛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讥讽道,他对于这些罔顾别人感受,当着别人面质疑自己好心的家伙不是很感冒。

“你这个家伙,敢侮辱我的恩师,我要求与你这个放肆的家伙决斗!”那玩家猛地扯下自己的手套就准备朝着张文涛丢来,却被拉尔夫一把抓住了手腕,“拉尔夫大人,您这是要做什么?请让我教训一下这个狂妄的家伙!”

“得了,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你认为你可以支撑几秒?”拉尔夫丝毫不留余地的撇了撇嘴道,“亚瑟,既然这是你的意思,就让我先尝试一下,否则说什么都不会让你喝这种东西的!”

亚瑟一张脸抽搐着,显然刚才饮用过多的溪水起了效果,不过拗不过拉尔夫的坚持,看着他从张文涛的手里接过器皿,慢慢的放在唇边轻抿了一口,纵然拉尔夫已经做好了准备,还是被那器皿中的液体弄的双眉微皱,“该死的,我可以向上帝发誓,这是我这辈子喝过的最恶心的东西。亚瑟,你确定你还要尝试吗?咳咳咳!”

虽然坚定的点了点头,接过那有些粘稠的液体,放在鼻下轻嗅了一下,似乎没有什么异样的味道,但是一口液体滑入口腔,在舌苔上沉淀了一会儿,一种由心而发的苦涩味道充满了全身,亚瑟现在真的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心得体会了。

“大口的灌下去,反正已经走出第一步了,后面只会更加的适应这种味道,快点,别像个娘们儿似的!”张文涛几乎是将器皿中的黄莲液一股脑的给亚瑟灌了下去,直弄得亚瑟一个劲地咳嗽,拉尔夫和其余亚瑟家族的玩家纷纷敌视着张文涛,但是后者却一点也不以为然,还用眼神不断的挑衅着几人,那意思似乎是巴不得他们一起上,正好活络一下筋骨。

“咳咳,咳咳咳咳…”亚瑟现在有些后悔刚才那么力挺张文涛是不是正确了,现在他感觉自己的整个食道和胃里充满了这种苦涩的味道,有种干呕的感觉,但是就是吐不出来,那液体就像是拥有生命一般,直接进入到了肠道里面,之前那种咕噜咕噜的感觉在慢慢的消逝,难道说那古怪的汁液这就起效果了?

“是不是肚子没有之前那么胀了?如果你再来喝个几次,就可以彻底好了。”张文涛说着就伸手摸向了背包,亚瑟吓得一张俊脸面无人色,连忙双手摆了摆,本能的躲在了拉尔夫的身后,但是他又有些自嘲,如果张文涛真的要对自己用强的话,这里恐怕没有一个人能够阻挡住他。

“咳,小子,你不给我解释一下这种杂草的具体功效吗?”一直没有插话的埃德蒙教授终于忍不住打断几人道,走向拉尔夫一把抢夺过那器皿,用右手食指小心翼翼的刮了一些残留汁液放在舌头上面****了一番,“嘶,该死的,这东西真的可以治疗腹泻吗?”

“老头,我们中国有句话叫做良药苦口,你看,至少他现在肚子不疼了,只不过他似乎不愿意继续尝试下去,光是那点东西最多能够坚持几个小时,过不久还是会腹痛难忍。”张文涛将手里抓着的黄莲重新放进了背包里面,“不过我有些不明白,要知道这种药草不应该生长在这种环境里,一般分布在亚洲和新大陆。”

“亚洲我没去过,如果是新大陆的话,那么就好解释,尼德尔斯港是罪恶的天堂,最主要的是这里长期都有奴隶交易,那些来自新大陆的印第安人和来自非洲大陆的黑人被送到这里进行交易,也许是那些奴隶身上带着某些种子的缘故。”埃德蒙教授脸上出现了一抹笑意,不过他很快就惊讶的看向了张文涛,“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药剂师,显然你的药剂学水平还不低,懂的分辨植物,并且懂得利用这些不知名的植物来解决一些小麻烦。”

埃德蒙教授嘴里的小麻烦自然就是指的因为过多的饮用了这里的地下水导致的肠胃不适,促成腹泻。

“我只是学了一点皮毛而已,我的老师才是位了不起的药剂大师,他没事就会和他的那些朋友们尝试各种不知名的草药,并且寻找其药理,用来解决一些麻烦。”张文涛自然不会告诉埃德蒙教授他说的其实是李时珍,那位尝尽百草最后写下《本草纲目》的李时珍,在中医领域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哼,没想到你这个小子背后还有这么了不起的人。”埃德蒙教授的话里流露着羡慕和惊讶,“如果有机会,真的想要见一见那位了不起的药剂大师。”

“会有机会的,如果你有时间去瑟堡港的话,我可以为您引荐几位了不起的药剂师,虽然他们与我的师傅比较起来还很稚嫩,但是应付你这位门外汉来说已经绰绰有余了。”张文涛这番话说的有些不太客气,不过埃德蒙教授居然没有因此而生气,出奇的“呵呵”笑着,似乎放下了之前的成见似的。

阿尔塔没有再去小溪边汲取溪水,在亲眼目睹了亚瑟的惨状后,她有些后怕的看了眼张文涛,那种不经意间就可以在杂草中分辨出治疗腹痛的药的男人,是自己这辈子唯一深爱的男人。这种莫名的崇拜感慢慢的在阿尔塔的心中滋生。

“去弄点火把来!”埃德蒙教授忽然冲着亚瑟家族的那几个玩家命令道。

“这天还如此明亮,点什么火把?”拉尔夫有些不理解的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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