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昊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有关系么?你又没得选择。”余果气的面红耳赤,怒目圆瞪瞧着他,江昊却靠在沙发上,一手夹着烟,一手轻轻捋着她的碎发,笑道:“你不信?那你知不知道只要你一出这个门,就立马会被人送到戴乔松床上去。”
余果这次连身子都有些微微发抖,她强装镇定,努力掩去眼底的惊慌。可身边这匹狼更不是省油的灯。
江昊眼底带着浓浓地趣味正打量着她,余果低垂着脑袋,连浓密而卷长的睫毛都在微微发着颤,说:“我刚刚还出去过……”她顿时领悟:“你派人跟着我?”
江昊没表情,不置可否。
虽是这样,余果还是没办法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也许戴乔松的报复让她很困扰甚至很头疼,可她更不想依附着江昊,随后硬着头皮说:“我不可能躲他一辈子,该面对的总该面对。”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底竟然闪着抹坚定的光芒,江昊面色不改,继续道:“戴乔松对你这么执着,不会就是因为陆凯欧把他弟弟打伤的事吧?你们之间似乎还有别的恩怨?”
余果身子微僵。江昊手轻轻搭在她的腰间或轻或重地拿捏着她,似乎在等她的回答。过了一会儿,余果什么都没说,微微挣开他的桎梏,“这个似乎不管你的事,总之,江先生,谢谢你救了我两次,就当我欠你两个人情,以后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余果说完就觉得后悔了,江昊能用得着她的地方大概只有做饭了。
江昊只是笑望着她,他五官俊朗,却不似陆凯欧那种柔和的线条,轮廓硬朗,整个人瞧上去有些冷冰冰,眼里虽然带着笑,却不由得让人背后寒意四起。
余果再也不敢看他,说完的同时就几乎转身往外走了,
江昊也没去追她,只是冷冷地望着她里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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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果走到小区门口才知道江昊没有骗她,她才没走几步路就察觉到不对劲,对面收垃圾的大叔是戴乔松的人,站在对面那颗大槐树下抽烟的男人是戴乔松的人。懊恼自己之前疏忽大意竟没有留意到。
又走了几步,她蓦然回头,身后有个在打电话的非主流少年似乎也是戴乔松的人。余果又慢慢踱了两步,猛然折原路返回,闷头一鼓作气跑上7楼。
她想起第一次来这栋公寓时江昊告诉她的密码,可她连按了三次,警报响了三次。门却丝毫未动,难道换密码了?不对,她刚刚下楼都还能用。那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江昊故意从里面反锁了。
思及此,余果果断下判断是后者,她仓皇地回头瞧了眼,楼梯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急促,她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不顾一切使劲儿拍着门板,冲里头喊道:“江先生,我知道你在里面,求求你,开开门。”
她焦急地伏着门口听着里头的动静,一丝一毫的动响她都听不到。
她又手忙脚乱掏出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还好,江昊没有直接挂断她电话,而是很快速的地接起,余果忙说:“江先生,开开门,刚刚是我冲动了,我暂时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戴乔松。”
而电话那头却只听他低低、冷硬地说:“我刚刚已经给过你选择的机会了。”
她浑然一怔,心头渐渐逢生绝望,也对,他们才见了几面,他怎么可能次次救她,救她是情分,不救她是本分。余果喘着气四处张望了一会儿,这公寓的设计简洁一眼望到底,连藏身之处都没有,她终于绝望地闭上眼。
“余小姐,跑的还挺快,走吧?老板等你很久了。”是跟在她身后打电话的那个少年。余果身子使劲儿贴着门板,而那人却步步朝她走去,面带嘲弄地语气:“还指望江总救你呢?蠢货,他怎么可能为了你得罪我们老板?”
余果额头冒着细细密密地汗,正欲开口说话,背后一空,公寓门倏然打开,被人拦腰抱起,只听江昊目光暗沉,冲对面的少年说:“回去告诉你老板,她是我的人。”
那少年终究还是撇了撇嘴,面色难堪地转身离开。
房门被他重重地关上,江昊将她重新抵上门板,低头狠狠攫住她的双唇,低低浅浅地吮着她的唇瓣,长腿恶意磨着她的两腿之间,哑声道:“果果,这是第三次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