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胡蔓的邀约,朱礼神色不动,只是在胡蔓身上上下扫了一眼。
轻薄的衣裳虽没露出任何的身体肌肤来,可是曲线却是暴露无遗。不得不说,胡蔓虽然瘦,可是却是身材极好的。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这般一眼看过去,就像是成熟诱人的蜜桃,让人恨不得掐一把。
朱礼随后却是又将目光挪开了,侧头看了一眼墩儿,倒是先不慌不忙的吩咐了宫人一句:“先将太子送回去罢。”
墩儿一听这话,便是也立刻收回了目光,规规矩矩的行礼告退了。
看着朱礼送走墩儿,兰笙便是又急了。不过倒是没出声,看着那样子倒是恨不得替杨云溪过去将胡蔓给拖走。
“别着急,好戏这才将将开始呢。”杨云溪伸手按住兰笙,笑容倒是不减——朱礼那样子,瞧着倒不是对胡蔓动心了的。
果不其然,墩儿走后,朱礼便是又重新将目光落在了胡蔓身上:“祥嫔,你这是何意?”
胡蔓被这话一问,倒是彻底的懵了神。好半晌都是缓不过来——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该隐晦的心照不宣,各自心中明白就是了。怎的倒是还直白的问出来了?而且这个语气……
胡蔓心头一沉,一时之间好看的姿态都是维持不住,仿佛被抽了骨头一样软了下去。
胡蔓最终将心一横,然后头抬起来,泪眼朦胧的看着朱礼:“皇上难道果真就如此的不解风情?臣妾不过是想服侍皇上罢了——臣妾进攻,不也是为了服侍皇上吗?”
美人哀戚落泪,最是容易让人心生怜惜。
只可惜……朱礼的心就是石头做的,根本就对这话和这样的景象无动于衷。甚至朱礼唇角嘲讽的勾了一勾:“哦?原来你是这个意思。”
朱礼垂眸片刻,而后不等胡蔓再开口,便是又道:“所以你便是连这等狐媚的手段都用上了。来人,去请皇后来。”
胡蔓听着这话,心知肚明今日大约自己今日这般的作法却是达不成目的了,说不得还可能是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登时她身子都软了下去,然后便是情不自禁的冲着朱礼凄然一笑,说不出的哀怨道:“皇上您可真是狠心啊。臣妾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好,竟是对臣妾这般的狠心?“
朱礼却是不看胡蔓一眼,只是看住了杨云溪来的那个方向——杨云溪就在旁边候着,自然也不需等多久,很快就过来了。
虽说出了孝,不过想着到底李太后和朱礼的情分也是二十多年了,所以她便仍是穿得素淡。宝蓝色这个颜色,穿好了便是庄重得体,穿得不好就显得老气了。
杨云溪头上也就一个金凤钗,再无什么繁复的饰物,却是偏生压得住这样的颜色。看着只让人觉得贵气逼人,又不会觉得太过老气。
杨云溪看见朱礼的目光,当即盈盈一笑——“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