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里安连忙把唯一完好的手压在了背后:“我、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对了,他们是弗尔南的手下,弗尔南一定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
“弗尔南?”韩潇问,“他是什么人?”
阿德里安道:“他是c.c帮的一个小头目,就是他联系我,逼迫我对他们的恶行视而不见的……弗尔南在十五区的沃日拉尔路开了一家酒吧,名叫hell-bar,他现在一定就在那里……我、我知道的一切都已经告诉你了,请你放过我……”
“hell-bar?真是个好名字……你还有没有什么想说的了?”韩潇冷声问道。
阿德里安结结巴巴地硕大:“没、没有了,请放过我……”
话音未落,韩潇一脚踩在了阿德里安的胸口,震碎掉了阿德里安的心脏。
放过他?怎么可能?
这家伙的眼神虽然一直都在伪装着,但那股子恨意可做不了假。
这种人,留下活口,就是个祸害。
弗朗西斯科看到韩潇眨眼之间又杀掉了一个人,摊了摊手:“哎~韩先生,这只是一个小角色而已……算了,你们两个负责处理一下尸体,绑块儿石头沉在塞纳河里。”
“塞纳河不是巴黎人的母亲吗?让他回他母亲的怀抱里住一辈子吧……”
保镖队长点了点头,用一个超大号的袋子把阿德里安装了起来。
宾利车开出了货物仓库,越野车上的保镖留下来负责打扫现场顺带着处理尸体。
夜的巴黎非常美丽,车子穿梭在车流中,没过多久,便到了hell-bar前面。
hell-bar实际上是c.c帮的产业。至于弗尔南,只是帮忙代管罢了。
ariel留在了车上,韩潇和弗朗西斯科进了酒吧里面,嘈杂的音乐声响彻云霄。弗朗西斯科扫了一眼,看着在舞池内跳来跳去的男男女女,轻声开口道:“低俗的地方。”
在传统的老贵族眼中,只有上层的舞会才是真正的舞会。至于酒吧这种地方……非常低俗!
挤过了人群,韩潇拿出一百美元向着酒吧里的混混打听了一下,轻易地得到了费尔南的消息。
费尔南现在就在酒吧二楼的经理室内。
通往酒吧二楼的地方,装着防盗铁门。附近禁止外人来往。韩潇和弗朗西斯科刚刚走到铁门跟前,立刻就有两个穿着紧身背心、纹着纹身的壮汉拦了过来,嘴里面嚷嚷着什么,想要用手把韩潇和弗朗西斯科推出去。
韩潇伸手手刀两个重砍砍在了他们的脖子上,两个人白眼一翻,软倒在了地上。
厚重的防盗铁门上着锁,或许能挡住普通人的步伐,但却挡不住韩潇。
化劲高手的恐怖力道,气力收放自如。轻轻松松地把门锁位置打出了一个大洞。
弗朗西斯科看到这一幕,眼珠子差点没有瞪出来。他知道韩潇能够打开铁门不假,但这直接用手给劈开,是不是太玄幻了点儿?这铁门给人的感觉。简直就好像是纸糊的一样。
通往二楼的楼梯拐角,一个把头发染成蓝色的混混一副颓废的样子,嘴巴里面吞云吐雾,在看到铁门被打开的时候。才一下子精神过来,向着二楼吼叫了一声。
韩快身形快如闪电,两个快跳冲动了楼梯拐角。一个手刀把他放倒,又把挡在二楼的几个混混打晕,才施施然地进入了经理室里面。
经理室内,费尔南正坐在舒服的老板椅上,嘴里面不时地发出两声**。
在办公桌里,一个看上去只是高中生模样的女混混正在努力用嘴为费尔南服务着。听到经理室的大门被忽然打开,费尔南一个哆嗦,顿时变成了“阮小二”,愤怒地一拍桌子,怒骂着——
只可惜,这货说的法语,韩潇一个单词都听不懂。
弗朗西斯科这时候也走到了经理室门前,稍微喘了两口气,正了正衣冠:“亲爱的韩,你的实力似乎更强了。这位就是费尔南吗?看上去,他似乎有好事被打扰了……”
韩潇翻了翻白眼:“他应该就是费尔南吧?问他知道不知道商城里的事情。”
弗朗西斯科刚刚把韩潇的话翻译出来,费尔南便从抽屉里面掏出一把装着消音器的手枪,向着韩潇和弗朗西斯科接连开了两枪。
身后的章鱼触手猛然间膨胀,挡在身前,伴随着“叮叮”两声轻响,两颗子弹被挡了下来。
触手向前一卷,把呆愕中的费尔南拦腰卷了起来,拖拽到了半空之中。
“看样子应该不用多问了,这家伙肯定知道点什么……”
“狗屎!这是什么东西,快些放开我!”费尔南还能说话,怒声吼叫着。
韩潇两条一条触手卷动,把费尔南的左手臂撕扯了下来,随意地丢到一旁,鲜血溅了一地,冷声道:“杂碎,现在我们应该可以好好谈谈了吧?昨天晚上,你手下有两个小混混绑架了一个华夏来的女人。那个女人现在在什么地方?还有,那两个小混混在哪儿?”
韩潇现在的样子,更像是一个恶魔!(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