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怎么了?”
“我看过几遍,”但不是这辈子。
“最开始,我真的不了解他怎么会一言不合就跑了起来,而且一跑还跑那么多年,”
“直到有一天,我开车行驶在内华达州黄沙漫漫,周围杳无人迹的荒漠中,那会同样没有月亮,昏黄的车灯,划破青黑色的夜幕,照出前面不长,但好像又很长的一段路,”
长腿张妹妹挺直了腰板,狠狠的白了冯一平一眼,心里又有些暗恼的想,“什么叫那会同样没有月亮?你能不提这茬吗?”
“周围是一望无际的荒漠,前方是看起来好像没有尽头的道路,我甚至还变换了一个视角想了一下,如果此时从高处俯视,会发现一个不起眼的,努力但是徒劳的向前蠕动着,”
“就在那一刻,我突然也生起了一个念头,就想一直那么开下去,就那么一直开到地老天荒,开到世界的尽头,”
长腿师妹完全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心思。
至少在国内,在你这个年龄,有谁有你成功?怎么还会想那些有的没的,就像那些酸不溜几,不成器的作家一样。
还有,你没看到我这是在第三次摩擦着手臂吗?我这是表示我冷啊大哥,你就不能绅士的脱下你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我会不嫌你的汗臭的——如果有的话。
但是,冯一平迟钝,和她一起的助理这会却不迟钝,马上从她那好像百宝囊一样的背包里,掏出一件用塑料袋封着,折得好好的衣服来。
张妹妹此时很想一句“消失,”然后身旁的这个姐妹就马上消失不见。
你是挺有眼力见,但是,拜托你能不能把情况看得全面一些呢妹妹?我这就是冷吗?你不知道,有时醉翁在意的其实不是酒吗?
她有些悻悻的穿上外套,从她的视角问了一句,“当时副驾驶座坐的是谁?”
冯一平一愣,我的是那个,你居然想着这个,这还真是又一个有意思的视角,“那会车里就我一个人,”
“那你希望那会的副驾上,坐着谁?”张妹妹继续问。
坐着谁?冯一平还真的闭上眼睛像了一下,但是,就一个副驾,好像真坐不下的。
“怎么,地方不够?”张妹妹幽幽的来了一句。
冯一平一惊,这家伙,居然能有这么敏锐的直觉。
“呵呵,你知道,这男人有时候,就想着自己一个人做想做的事,”
那就是已经有想着要坐在那儿的人咯?
张妹妹一时又觉得挺没意思的,“老板你慢慢逛,我去找他们,”
前面就是放烟花的地方,她现在想再去放几个烟花,让自己的心情绚烂一,或者是,干脆几个大炮仗,来派遣一下郁闷。
“哦,好,”冯一平摆摆手,依然在想那个问题,谁陪着自己,自己那会究竟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现在也觉得有冷,朝后招了招手,“欧文,回酒店,”
…………
在冯一平可以是在冬天南国的海边,从黄昏晃荡到晚上的这天翌日一早,首都,刘、王两位花,有些兴奋的带着爸妈,来到了嘉盛传媒所在办公楼下。
“呀,你也到了,”王花看到也刚下车的刘呆呆,惊喜的叫道,马上过去挽着她的手,“呵呵,可算是有伴了,”
两家大人则在后面客气的寒暄,“你好,”“你好,”
打招呼的时候,他们其实都在暗自打量对方的孩子,看着前面那两个亲密无间的姑娘,做父母的难免就想得多一些,“你们难道不知道,这以后,你们可能是竞争对手吗?”
前面两心思单纯的姑娘,只为有了个伙伴而高兴,“哎你,我们是不是也可以组一个组合,就我们的姓,刘王,哎呀不好听,那么王刘呢?”
“别人容易听成盲流好不好,”刘呆呆忍不住笑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