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往事不堪回首(1 / 2)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认识秦归吧?”司徒大成微微一笑,问我道。他见我眉头紧锁,便一眼瞧出了我的心思。我是在担心他会对秦归不利,所以才耿耿于怀。

“秦归是我的兄弟,如果你要伤害他,那么请先过了我这一关。”我告诉他,摆正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姿势。即便现在自己面对的是拥有显赫家室的司徒大成,打不了就死在他手里了。

“兄弟?哈哈,秦归也会和你做兄弟?”司徒大成听罢,竟哈哈大笑起来。他拍着自己的胸脯,然后指了指老天,接着又对我说道:“二十几年前,我就跟秦归拜把子了。那会儿,我跟他都还是个孩子,哪知道后来他竟会如此负我。”

“你和他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我听罢,好奇心大增,巴不得他将两人之间的故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告诉你也无妨。”司徒大成自嘲了一声,然后缓缓说道:“那一年,山上下起了早雪。老一辈的人估摸着是个不好的兆头,便像请神消灾……”

原来,秦归和司徒大成同是一个家族出生的人。秦归的母亲姓司徒,而父亲姓王。司徒家不像陈李家,整个大家族中不单单只有两姓人。只不过,那些掌权的人可都是复姓司徒的。秦归的父亲早年是个闻名于世的赶尸匠,后来还当过几年的道士,拜的正是茅山派。后来遇到了司徒家的二小姐,也就是秦归他母亲,更是司徒大成的姑姑。两人一见钟情,定下了终身。随后,便一道住进了广西大山的司徒部落。以秦归父亲的实力,当时得到了司徒家大部分人的肯定。所以,那会儿他在家族中的生活很好过。不像那个陈三关一样,处处得看人脸色。司徒家也很信任这位外婿,所以把很重要的任务交给了他。

在司徒家有一处地牢,共有三层,前两层都是摆放尸体用的。到了最底层却是囚禁着一样最邪恶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司徒大成也不知道。他告诉我说,那是他们整个家族的秘密。只有新一任的族长继任后,才会从老一任的族长口中得知。

秦归的母亲在婚后两年便有了生育,怀胎十一月才生下了秦归。由此看来,秦归还是个一类。原本,秦归是要按母姓复姓司徒的。但是司徒族长见他的父亲看管地牢有攻,便让他从了复姓。

就这样,秦归慢慢长了起来,还和司徒大成结成了要好的玩伴。哥俩那是无话不聊,无话不谈。当时,双方家长见了还在懊恼,说是怎么不生个女娃。要是其中有一方是女娃,那么就能成就一对百年好合的金玉良缘。

但是,世界终究没有长久的友谊。尤其是在关系负责的大家族内,各方面的利益追逐下,也就硬生生地拆散了这对亲如兄弟的小哥俩。就因为那一年雪下了早一点,族里老人们要求神消灾。他们司徒家有个规矩,在求神之前必须要选出一个善男童子作为信使。而在当时,符合条件的也就只有秦归和司徒大成。

原本,这两人选谁都无所谓。但是,族里偏偏存在着明争暗斗。各势力都要借着此番求神的机会,选拔出未来的族长继承者。司徒家不像其他大家族,在他们家向族长之位向来都是有能力者居之。这求神消灾看起来只是一种信徒的仪式,但是族里的人却普遍认为作为信使的童子他可以得到体质上的提高。因为,神降临之时会附着在他的身上。

由此,司徒家族中的势力大致上分为了两股。一股是外姓人组成,他们像搬到司徒的人。而另一股则是司徒的老人们,他们想要守住家业。其实,这两股势力相斗已经有些年了。只不过,双方实力相当,谁也胜不了谁,这才一直平衡到现在。

然而,无论如何都是得牺牲司徒大成和秦归这两个小娃了。于是,在选拔童子的仪式上,让这两人来了个比试。这小哥俩一听到自己要和对付比试,不禁就愣了神。要知道这两人自从认识以来,就连小打小闹都没有发生过一次。而现在却要进行更残酷的比试,这叫他俩怎么下得了手。

但是,事情总归由大人操控。作为孩子的他们根本做不了主,在各方面势力的压迫下。这小哥俩最终还是动手了。

说到动手前,就不得不提一下两人各自的性格。秦归性格像他的父亲,稳重懂得分寸。他知道司徒大成要比自己小,需要让着他。这也是在他上场之前,他父亲和母亲早就嘱咐好了的。而司徒大成的性格却是毛躁了一点,可是也是个能听话的主。可是,他的父母却不能像秦归父母那样将事情看淡。他们那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司徒大成在比赛中胜出。为此,还特意交了些本事与他。

可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司徒大成在学了那些本事之后,反倒是伤了身体。毕竟他年纪小,身子扛不住那些厉害的藏术。由此,在与秦归比赛的那天,毫无疑问地告负了。当时,输赢对他而言也没有什么多大的影响。输了就输了吧,反正不掉一块肉。可他哪里会知道,从此以后司徒姓的那些人,变得整日唾骂他的无能,将他视为了一个家族的败类。这种过激的言论对于一个还未成年的小孩子来说,那该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情啊。久而久之,司徒大成心里就留下了阴影。他开始憎恨秦归,将他视为了造成自己不幸的元凶。

后来,秦归一家发生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闹得家破人亡,好好的三口人,只活下了秦归。秦归也从大山里逃了出来,最后选择留在了我们王家的阴店。

“这真是一场悲剧啊!”我听完司徒大成的故事,不禁悠悠叹了一口气。自己打内心深处同情这两人的遭遇,他们都没有错,错的是那些被利益冲昏头脑的长辈们。

“现在,你能带我去找秦归了吗?”司徒大成揉了揉自己微微泛红的眼睛对我说道。他眼中闪烁着泪光,似乎是很在意那一件往事,提及后有些情难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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