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文被迫靠在他怀中,鼻尖全是他的气息,有些汗意,无名指上的戒指又被她无意识地转了两圈。
“呵。”
他的嘲讽很是刺耳,“别忘了,你只是联姻的祭品而已,不想我厌恶你,就少玩小把戏,我看不上你!”
曼文抬起眸,像看个无知的小孩子一样看着他。
厉爵西一怔。
蓦地,她往后退了一步,挣开他的禁锢,眼睛如一汪泉水,波澜不惊地看向医疗团队,“大少爷答应了,我已经准备好房~间,你们可以随时为大少爷做护理。”
“是,厉少奶奶。”
几个医生忙不迭地点头,跟着曼文离开。
“……”
厉爵西被生生一个人晾在原地,只剩一匹白马朝他拱了拱,乞求草料。
“她是不是在向我示好?!”
厉爵西冷冷地朝管家投去一问,忽略不掉胸口那抹压抑,为什么在这个女人面前,他每回合都在输?!
管理他生活的老管家自然是逢迎,“那是当然,大少奶奶很在乎大少爷。”
那德行是在乎的样子?!
谁的示好会跟她一样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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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文,是厉爵西第一个猜测不透的女人。
他的假肢维修护理期间,曼文寸步不离,极具耐心地听着医生讲一些注意要点,比他还要认真。
说她不是在意他,不是关心他,谁会信?
可偏偏,她一回头看他,眼睛里永远是没有灵魂的冰冷。
厉爵西承认,他不懂这个女人。
这次的事件后,厉爵西没再和曼文吵过,甚至没有再红过脸,毕竟他一个大男人天天找一个小女人的茬很没涵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