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大夫往前的脚步顿了一会儿,可一会儿后,一言不发的径自走了。
看着她袅袅婷婷的远去,水欣蓉隐隐觉得这个申大夫怪怪的。既然悬壶济世,为何还要助纣为虐呢?真叫人搞不懂她是什么样的人?
睁眼看向对面牢房里蓬头垢面的男子,这会儿他却不吵不闹,一动不动了,唯有一双眼睛依旧炯炯有神的跟着申大夫出了牢房的门后,才一脸失落的垂下头。
不仅申大夫怪异,那个男子更是怪异。水欣蓉十分不解的想着。
她一个人想的入神,全然没发现青王早就坐了起来,并且看着申大夫自行离开后,脱下了已然敞胸露肚的衣服。
当水欣蓉回头看他时,不由吓得背过身,不敢再看,嗫嚅道:“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青王冷峻的脸上除了冷酷便是冷漠,任谁看了也会吓得怔住。当然水欣蓉不是被他的脸色给吓到,而是他光着膀子,所谓非礼勿视…
刚刚吃了申大夫喂下的药,青王顿觉神清气爽,内心一片祥和,心知一定有大夫来过了,冷然的朝她伸过手去,“药呢?”
他心知每个大夫看到了他身上的淤青,应该都会给他一些跌打损伤的药膏的。作为一个常年在王府舞枪弄棒的王爷,他早已习以为常。
水欣蓉这才记起申大夫的嘱咐,伸手将小小的红色药囊递过去,双眼看着正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