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需要那么做!”
裴延诺眸光一转,看着在首座上正襟危坐的裴夫人,一袭暗绿色的华美衣服衬得她威严无比。
“那你说,她现在一没在娘家,二没在裴家,她一个独身女子会去了哪儿?如果你真的相信这件事跟她无关,为什么要拦着我去衙门。
有道是清者自清,我相信就算我把簪子交给了程大人,若月红是清白的,程大人也不会为难她!”
她一定要这么坚持吗?
到底要他说多少遍,母亲才能谅解他的心情。
“砰!”
裴延诺忽然一拳打在案几上,愤愤然睁大了眼,“娘,我已经说过了,这件事不是月红做的。”
裴夫人惊得一怔,没想到他会说的如此斩钉截铁,还用这样的方式来阻止她去衙门。
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太过不敬,裴延诺语气柔和起来,“请你跟我一样,相信月红好吗?”
“那妙言呢?你把她娶进了门,难道就一点也不关心她的安危?她肚子里可还怀着你的骨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