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挫败感会让她觉得自己的一生都输给了别人,尽管不想承认,却是残酷的现实。
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接受这样的事实。
到底,她是一个女人。
女人该有的嫉妒、该有的自私、该有的憎恨,她都有。
她不是圣人,真的可以做到从容接纳。
颓然的放开清吟的手,肖月红离开画像,走到窗下站着,若有所思的望着慢慢从天边爬上柳梢头的一轮皓月。
如果她当初不是一再的坚持要跟裴延诺在一起,现在的她会是怎么样的?
她不敢想,因为没有回头路。
况且,这一年来的相处,她的确过得很幸福,裴延诺对她很好,直到苏妙言的出现,她才觉得自己的幸福受到了威胁。
可这又怎么样呢?
清吟说得对,除了顺其自然还能怎样?
也许不该是裴延诺一个人让步,她,也应该让一步的,至少这样,她和裴延诺的感情还能保持完好。
但,她不想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