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上去脸色不太好,很狼狈的从上面下来,头发凌乱的好像没来得及疏一下。
很有一种落荒而逃的味道。
她清楚的知道那个女人不是谭安拉。
她,是慕清风泄/欲的工具吧。
他把对谭安拉的恨加诸在了那个女人身上…
只是,没想到她居然跑下来离开…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止盈,把手伸过来我帮你包扎。”
沙发那头拿着急救箱坐在旁边的西门野,一边打开急救箱找出绷带,一边跟宋止盈说话。
止盈听话的伸出手,看他在棉球上倒出一些酒精,然后在她的伤口上擦拭。
“不痛吗?”
听到他说话,宋止盈才收回看向楼上的视线。
“酒精涂在伤口上的时候,人平常都会痛的皱眉,可你居然没有,你…不怕疼?”
记得有一次慕清风在学校打篮球的时候擦伤了手臂,他陪他去医务室,当初护士给他擦酒精的时候,他就疼得哇哇大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