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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得你!你叫珍珠是么?我记得在新奥尔良见过你。”科尔将珍珠的脖颈卡住,抵在一棵树木的树干上。
“我从未想过,这一次竟然还有会一个吸血鬼始祖加入。仅仅只有你一个人来么?你的那些兄长呢?”珍珠神态从容的和科尔对视着,尽管她现在正双脚离地的被科尔卡着脖颈要害举着。
“这语气,听起来就像是看不起我一样。我这张脸虽然看起来要比你年轻。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我存在的时间,远远要比你悠久的多。而吸血鬼,就是这么一个越年长,就越强大的种族。我比你多饮了一千年左右的人血,你应该换一个语气和我说话。或许我还会是你的根源始祖呢?”科尔一脸的微笑,卡着珍珠脖颈的手指一点点的用力。
“越是年长的吸血鬼就越是厉害,我不否认这一点。但很可惜,这个规则对我不适用。”珍珠反手一把握住科尔卡着她脖颈的手臂手腕。猛地用力扭转,一声咔嚓的骨裂声响,珍珠竟是硬生生的将科尔的手腕扳裂了开来。
“你应该庆幸,你是一个吸血鬼始祖!否则的话,我倒是很想将一根白栎木的木桩插进你的心脏里。”这一次,换做珍珠卡着科尔的脖颈,将他给高举了起来,抵在树木的树干上。
“你在撒谎!这个世界上唯一一棵能够杀死我们的白栎木,早已经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经化作灰烬了。你或许可以找到一点白栎木的灰烬,然后用一把可爱的匕首封印我,但你不可能杀死我。”科尔尽管被珍珠掐的有些呼吸不畅,但他却仍旧笑着嘲弄道。
“很显然你们当初大意了。你们的确烧毁了那颗成就了你们不死之身的白栎树,但却忘记了它遗留下来的一颗小树苗。很遗憾的是,那颗小树苗早已经成长成为了一棵参天大树。用它制作的白栎树刺桩,足够做成各种各样的武器,将你们始祖家族一个个的屠戮一个精光。现在,想活命的话,就配合一下。”珍珠的手指再一次用力,将科尔的脸庞掐的通红。
“你来这里为了什么?你和那些旅行者又是什么关系?你的那些哥哥们,还有旅行者在哪里?”珍珠的问句一连串的脱口而出。
“就我一个人来,我那些哥哥们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情。我不能让你们放出来塞拉斯。你们不能相信他有多么的恐怖!”科尔艰难的说道。
“事实上,我们比你要更加清楚塞拉斯的恐怖和能力。”珍珠歪了一下头,一头黑色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黑瀑一样倾泻向透露歪侧的方向。“旅行者他们在哪?”
“他们就在附近。”科尔因为缺氧而有些不正常红晕的脸庞,强行挤出一抹看起来很是怪异的笑容。“或许,他们就在营地里,和巫会的创始者面对面的呆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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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地内,六个或高或矮,或壮或瘦,一脸面无表情沉默着的男人,成半扇形将唐白隐隐的围在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