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什么味儿啊。()”对方干呕了半天,惊讶的张开大嘴,露出满口的芝麻粒牙朝我问道。
“什~~么。”我基本每一个说出來的词汇,都是需要往外呼出大量气体的单词,这给那孙子熏的啊,透着丫那一条条的眼睛,黑眼仁直往上翻。
这货绝对猜到我是跟丫死磕到底了,于是把他那臭脚拿了上來,盘腿坐在车厢内的座椅上,边坐边朝我这边扇风,嘴里还念念有词道:“哎呀,脚上这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挥发干净啊。”
我也不回答,先是把身体探出到车座外面,猛吸一口气后,朝着对方坐着的地方就开始往出呼气,然后再探身出去,就这样坚持沒几次,对面座位上的三个乘客全部捂着鼻子往外跑,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咱俩给熏死咯。
本來已经是晚上了,大多数的乘客都进入了睡梦之中,但偏偏就有沒睡觉的,当看到我们俩斗法后,纷纷将注意力集中到我们俩的身上。
我能坚持了十多分钟后,老曹才颠儿吧颠儿的从两节车厢的连接处走了回來,离着座位能有一米多远,老曹就捂着鼻子大声质问道:“我次奥,这什么味儿啊,谁吃大粪了还是咋滴。”
我狠狠的瞪了老曹一眼,这老哥儿马上知趣的闭上了嘴巴,然后扭头再次朝车厢连接处走去,估计这货要是挤在我们俩中间,即便不被熏死,也得熏个半残。
我一副成足在胸的样子,边拼了命的将嘴里难闻的气味朝对方吐去,边不停的用右手顺时针的揉着自己的肚子。()
要知道,大便干燥的话,就可以使用我这个办法,顺时针的揉自己的肚子,加速肠子的蠕动功能,如果是拉稀的话,就逆时针的揉自己的肠子,让肠子内的食物尽可能囤积在肠子里,以便降低开屁股开到屁.眼红肿的地步。
说实话,我被对方那臭脚熏得就快要吐了,要不是小太爷意志力特坚定的话,早就屈服了,不信你们看看老曹,早早的就躲起來了,而且这节车厢在我们座位周围的那些个乘客,除了睡着的,基本都躲我们俩远远的,本來拥挤不堪的列车内,惟独我们俩这地方,空出來好大的空间,你说说这味儿得多难闻。
那孙子还不服输呢,因为口气这东西毕竟持续的时间不够久,我越吐越沒力气,而对方则发了狠,决定要跟我死磕到底。
也就是半个多小时后,我的口气逐渐不那么重了,而这孙子居然将袜子脱了下來,用手指头抠着脚趾缝,然后再将抠过脚的手指头放到自己的鼻子上面闻了闻。
“呕~~”一名围观的乘客看到后,瞬间就呕吐了起來,好在肚内沒有什么食物,否则要是真吐出來,这车厢的气味儿,嘿嘿,那就不是人呆的地界了。
好在小太爷见识过大阵仗,对方这种小儿科的伎俩对我來说,还是可以忍受的,而且随着对方开始放大招,我发现自己的肚子开始叽里咕噜的响了起來,看样子离我的大招发出去,应该用不了太多时间咯。
这孙子发现我沒被他那恶心巴拉的行为震慑住以后,居然高高的举起了他那脏兮兮、臭烘烘的袜子,放到车厢灯光内先是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