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萧秋水就不干了,她和李岩挤在一起倒是没关系,虽然感觉有点亵渎神佛,但却并不是讨厌和李岩接触,现在莫名其妙又加个和尚进来,那如何能够?
萧秋水低声道:“喂喂,李岩,这样不妥吧?你再拎个和尚过来,我岂不是又得挤在这和尚身上?我的清白还要不要了?我可是黄花闺女来的。”
李岩心想,这倒也是,怎么说也不能让萧秋水被别人乱七八糟的男人挤吧?我得先确定一下,这个和尚究竟是不是阿朱,如果是的话,那就没关系了,如果不是,那就得赶紧扔出去。他被这个没节操的位面坑得太惨,现在对别人的性别都不敢轻易去判断了,虚竹既然能是个村姑,那阿朱也有可能是个男人,尤其是阿朱也是长于易容术的,和柳随风的千变万化有异曲同工之妙,这种事一点都大意不得。
想到这里,李岩就伸出去手去,在疑似阿朱的和尚胸前用力摸了一把,这是确定一个人是男是女最好的办法,我管你三七二十一,先一把摸上去,是男是女立即见分晓……果然,这一把摸下去,只觉得入手处软绵绵的,极富弹性,36c肯定是有的,软绵绵的十分舒服,这一下李岩张于松了口气,低声道:“嘿,果然是阿朱姑娘,那就好办了……你别叫别闹,回头我会保护你逃出少林寺去。”
李岩话音未落,就听到怀里的阿朱发出一声能穿透云宵的尖叫:“救命啊,非礼啊……”
“我晕,你叫个啥?”李岩大惊:“你不是来偷经书的吗?低调……”
阿朱心想:你都要非礼我了,我还低调个屁啊,先叫了再说,偷经书事小,少林寺的和尚也不可能杀了我,我顶多被软禁起来,要是我不叫,被你这淫贼在佛像后面强暴了,那才叫个真的惨。
阿朱扯开嗓子,继续叫道:“救命啊,有人非礼良家少女啊……”
这时候想点阿朱的哑穴已经来不及了,她尖锐的女高音瞬间传了十里八里远,外面的少林和尚轰地一声涌了进来,将菩提院里院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李岩苦笑了一声:尼玛,这个位面真的是坑爹坑死人啊。
只见进来的那一大堆和尚里,领头的两人乃是玄难和玄寂,都是武功极为高强的老和尚,与玄慈是师兄弟,在《天龙八部》一书中,玄难和玄寂的武功比乔峰也差不了多少,这两人如果联手,那可是相当难缠的。
玄难一进来,眼光就锁定到了三尊佛像上:“阿弥陀佛,不知何方高人,深夜驾临我少林寺,有何贵干?”
李岩知道无法再藏,只好从佛像后面跳了出来,但他并没有把阿朱拎出去,虽然阿朱也是来偷易筋经的,但易筋经现在已经落在了李岩手上,这种时候就没有必要再把阿朱也卷入了。关键是,李岩担心把阿朱带出来的话,会导致她身受重伤,因为原著中的阿朱就是在这里重伤的,差点就死掉了,李岩可不希望她莫名其妙又被打伤。
李岩跳出来,摊了摊手道:“哎哟,几位大师,白天才见过面,没想到晚上又见了。”
他这一出来,玄难和玄寂就楞住了,楞了好半天之后,玄难才道:“原来是李少侠,你跑咱们少林寺菩提院里来做啥?”
李岩心想:“我来偷易筋经,这事儿可不能说,说出去丢人丢到死。”他正想找个借口随便糊弄一下,却听到佛像后面又传来阿朱的声音道:“这个男人在佛像后面和女人亲热,还想要非礼我。”
“纳尼?”少林寺的和尚们齐齐大惊失色:“你……你……你……你深夜闯入少林寺,就是为了在佛像的后面和女人亲热?还要非礼本寺的年轻弟子,你是男女不忌么?你这简直是丧心病狂啊。”
玄难感觉压力很大,抹了一把汗道:“李少侠,白天你在寺外胡说八道,帮助犯了清规戒律的玄慈师兄,咱们也就不说了,也没和你计较,但是你半夜三更跑进寺里来,还要在神佛的面前做那种事,未免不太对吧,这次你真的站不住理了。咱们这些做和尚的,就算真的不执着于万物,把一切都当成空,但也没有坐视你亵渎菩萨的道理。”
李岩满头大汗滚滚而下,这尼玛一世英明尽丧啊。两害相权取其轻,还是说明一下自己的真正来意吧。他只好光棍地道:“别听那假和尚胡说,我来少林才不是为了和妹子在佛像后面亲热,我是来盗易筋经的。”
“盗易筋经?”玄难楞了楞:“少侠别说笑,你怎么看都不像来盗经的,分明就是来推妹子的吧?”
李岩抹了一把汗:“不不,我真的是来盗易筋经的,不信你看那铜镜,都被我翻起来了。”
玄寂走到那藏易筋经的大铜镜边看了一眼,道:“玄难师兄,藏易筋经的地方果然被人动过了,但是……易筋经还在里面好好的放着,倒是放在易筋经上面的一本经书不见了……”
玄难神情顿时变得紧张起来:“易筋经上面的经书不见了,莫非是?”
玄寂脸色沉重地点了点头道:“少林寺第一**,《欢喜禅功》,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