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么多年来,我也是想过导致我们家族这种厄运的源头,就是我父亲看到的那个沙漠之中的城市,还有那个能让人变得倒霉的经桶……我甚至以为,是不是有人将我们家族的血液或者毛发放入了那个经桶之中,不过最后,我发现并不是这样。”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停止过打探,最后终于被我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原来父亲得到的那个东西,是很有名的东西,在大月国之中,也曾经有人获得过,这种东西,叫做‘厄运法器’。”
“厄运法器?”
苏鹏听了这个名字,不由追问了一下,阿杜拉的故事确实给人很深刻的印象,这简直就是一部悲催奋斗史啊。
“嗯,是这个名字。”
阿杜拉点点头,道:“我找到了一些大月国的古籍的记载,上面记载着这厄运法器的故事……那些厄运法器,并不一定非是经桶,功能也不算一样,但是有一个一致的功能,就是会给使用的人带来厄运。”
“这种厄运法器,只要是被使用,就会认定主人的气息,厄运法器本身会带有一定降低厄运的功能,并且有许多特殊的能力,但是一旦离开主人,主人就会发生各种各样的灾厄,并且像是得了诅咒一样死去。”
“别人我不知道,我之所以查到了这个线索,就是我父亲死的时候,他身体的变化,就和古籍之中记载的那些厄运法器的所有者丢了法器之后死后的状况是一样的,并且,这种厄运,可能会流传很多代。”
“就是因为这个,虽然我曾经也有过钱,可是我一直没有要过儿女,就是怕把我的厄运传承给他们……所以我一直没有成家,一直是孤身一人。”
“至于厄运法器流传出来的地方,我也进行过长达二十年的调查,最后发现一些线索……那些厄运法器,便是来自你说的森狱古城。”
苏鹏听了,面色一动,道:“你确定是来自森狱古城?这个城市你知道的多么?”
“不算特别多,只是一鳞片抓罢了。”
阿杜拉摇摇头说道:“其实,大概四五千年以前,西域并不是这个样子,当时西域和大月国之间,虽然是沙漠,但是存在着极多的绿洲……龟兹乾城在那个时候还没建成,我在这里找不到记载,但是大月国却也有五六千年的历史了,我在大月找到了一些古籍的记载。”
“在四五千年前,在西域的大小绿洲之中,有许多部族或者小国,其中一些小部族,或许就是龟兹乾城这么大,却能自给自足。最大的绿洲,则又中原整整一个或者半个州郡那么大,足以建立国家了。”
“森狱古城,就是一个叫青狱族的部族建立,不过当时这里和中原联系不大,有些部族虽然达到能建城的知识,但是习俗极为野蛮……他们实行的是全民半奴隶制,城市之中,所有统治他人的人,都属于国王的麾下,没有商人,没有平民,只有奴隶。”
“他们给奴隶定下了森严的等级,每一个等级高的奴隶都可以一定程度上支配下一级的奴隶,但是会绝对被统治者支配,但是因为这种制度,除了最底层的奴隶,每一个上层的奴隶都有一定权力,倒是还算稳固。”
“可是这个青狱族,繁衍的很快,总人数大概有数十万人,占据着这里最大土地最肥美的绿洲……可是忽然在四五千年以前,一夜之间,消失在了历史之中。”
“我查到的古籍作者,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知道,青狱族消失前最后的记载,就是在建立一座叫森狱的古城,可是森狱古城究竟在什么地方,又是什么样,没人知道。”
“而那些绿洲,在千年之间,已经迅速化成沙漠,现在的人,甚至不知道当年的青狱族,是在什么地方生存的。”
“我自己是从父亲留下的厄运经桶画像之中,看到的经桶上的符号,和古籍记载的青狱族一些独有符号相同,才结合青狱族消失,才猜到父亲当时在沙漠之中看到的,或许是森狱古城的幻象,那些人,可能就是消失的青狱族。”
阿杜拉最后说道。
苏鹏听了,轻轻点头,不停的思考。
阿杜拉的说的这些,苏鹏觉得里面自有逻辑,应该是事实。
而阿杜拉所描述的那可以被传承的厄运,还有阿杜拉父亲在沙漠之中看到的幻象,却让苏鹏想到了另外一个事情。
“那可能是森狱古城之中发生的事情,怎么和真神教的所作所为差不多?而他描述的那可以传承的厄运,却是像是另外一样东西……可以血脉传承,可以带给家族人坏运气,听起来,怎么像是恶业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