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锦衣卫常用的刑具有18套,什么夹棍、脑箍、拦等等都包括其内。其中有一项刑罚叫做“杖刑”,特务对于“杖刑”的执行非常有讲
一般的犯人行刑官只说“打着问”,意思是不必太重一些的,就说“好生打着问”;要求狠狠打,不论死活的就说“好生着实打着问”。一般来说,只要犯人被抓进来,18种刑具都要受过一遍。
相对于杖刑、夹棍等刑罚,厂卫不常使用地几大酷刑可就令世人不寒而栗,在几大酷刑中,刷洗、油煎、灌毒药、站重枷能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刷洗:就是将犯人脱光衣服按在铁床上,用滚烫的开水浇在犯人的身上,然后趁热用钉满铁钉的铁刷子在烫过地部位用力刷洗,刷到露出白骨,最后直到犯人死去。
油煎:类似于后来的铁烙铁。将一口平的铁盘烧热后,将人放在上面,不到片刻,将犯人烧焦。
灌毒药:特务们灌一次毒药,然后喂一次解毒药,然后再灌另一种毒药,直到将犯人毒死,目地是使犯人尝遍了死的恐怖和痛苦,特务们从旁观赏。
站重枷:明代的这一刑法却很特别,戴枷之人必须站立,不准座卧。枷的重量超过常人体重,最重曾经做过300的大枷,给犯人戴上后几天就得活活累死。据明朝野史记载,厂卫杀人的酷刑还有剥皮、铲头会、钩肠等刑罚,据说,这些刑罚又要胜过以上所说的几种酷刑
“哼!”
—
其中一个刺客冷哼道,:“我们竟然来了,死都不怕了,区区的酷刑算得了什么?”
“不错!”
江狼露出了一丝笑容,道:“倒有几分视死如归的气势,那好吧,你叫什么名字?”
刺客一扭头,道:“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哦?”
江狼并没有生气,而是笑道:“怎么,既然有胆量这来刺杀我,都没有胆量告诉你们的名字?难道你们高丽的刺客都是胆小鬼吗?不过我不得不承认,你们的汉语说得不错!”
一听到高丽,这些刺客的脸色不由的齐齐一变,他们可没有想到江狼这么快就知道他们的名字了,还是那个最先说话的刺客反应快,道:“你说错了,我们可不是什么高丽人!”
“那么你们为何刺客我?”
江狼也不直接否定,这些人的心里他可知道很清楚,纯粹就是那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思,打死不认账,便道:“那么,你们为何刺杀我总得有个理由吧?不过,事先你也该回答我,你叫什么名字吧!“
“我叫金喜顺!”
刺客也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道:“至于我们要刺杀你,原因很简单,你最近变法弄得民怨四起,不少百姓受够了苦,完全是祸国殃民之举,所以我们决定刺杀你!”
“是吗
江狼不由的有些好笑,这人倒也不失一条汉子,竟然没有隐瞒自己的名字,这可是标准的高丽姓氏,于是微微点头,道:“本大人现在实施的变法,不过是兵役法,而且目前看来,你所谓的百姓怨声载道我倒没有看见,如果说对本大人不满的,大概就是那些达官贵人而已,不过,本大人以为,就是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怎么样!”
“你这么自信!”
金喜顺有些不屑道。
“那是自然!”
江狼哈哈一笑,然后脸色一变,道:“要是我没有猜错的,你们的消息大概来自瓦刺吧,脱脱不花把消息倒也传达得非常到位,而且,你们的反应倒也非常的快!”
一听到这些,众刺客的脸色再次齐齐一变。
这些刺客脸上的表情江狼可是看在了眼里,接着道:“或许你们不知道,这最先提出攻打高丽的人,可不是我们,而是瓦刺!”
“你说什么?我们听不明白!”
金喜顺依旧冷冷道。
江狼站了起来,手背在背后,道:“没有关系,就当我给你说着玩吧!”
接着,江狼接着说道:“大明和高丽一直是友邦,而且高丽年年上贡,岁岁来朝,也并没有对大明不利的地方,所以大明自然没有理由和攻打高丽,而且现在的大明也并不适合打仗,兵役法之后这兵全是新兵,而且粮草也不足,这种情况下,我们可无论如何不可能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