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敏差点没把桌子给掀了,“老娘”不辞千辛赶来报喜,哭的伤心yu绝不说,最后还让自己吃醋,气道:“喂。你不谢谢我吗?”
潘逆一看晓敏就笑不起来,愧疚的说:“来,我请你喝酒。”说完,潘逆倒上一杯满满的酒递给晓敏,但晓敏自从上次喝醉之后早已羞于酣饮,不敢再接。而心里更是暗暗叫苦:潘逆你这个大se狼,就知道抱漂亮的,我就不抱,挨千刀的,祝你出门被车撞死,上厕所掉茅坑淹死,吃个饭都要噎死——。
就这样,潘逆死了几条命之后,晓敏实在不忍再滥造杀戮,接过酒抿了一口说:“下午回趟学校吧,老师和同学都在找你呢。”
潘逆是什么人,最受不了闹哄哄的场面,笑道:“不去,我们庆贺一下。”说着,自顾走进厨房去了。”
主角不在,便是女人的天下——刘欣身子被潘逆这紧紧的一抱,差点窒息。按刘欣平素的行为,本不应该为肌肤之亲而羞涩,但人类是伟大的智慧生物,上当多次就学会了总结经验,能够区分同一种行为的不同意图,显然,潘逆的意图是单纯的。而一个女人陈腐久了,当遇上到清新的事物之后就会感觉安慰,心动,发自内心的被征服:
这种表现用一个比较清晰的比喻就是:一个女人被陌生男人violate会感到羞辱,而和自己所爱的人一起makelove则会感到甜蜜满足,虽然两个男子所做的步骤和方式可能一样,但意图却会给人产生截然不同的认识。(懂了吗?)
晓敏看着刘欣幸福的样子,就觉得自己亏大了,把电视的声音突然开的老大,杯中的酒都震得荡漾起来,也把沉浸在梦幻般的人惊醒。刘欣尴尬的一笑,挨着晓敏坐下问:“晓敏,你喜欢潘逆对吗?”
晓敏自知犯下大错,匆忙把电视关了——她以为这样刘欣就不会再问敏感的话题,笑道:“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清。”
刘欣道:“你爱潘逆对吗?”
虽然,刘欣和晓敏相差不多,但社会阅历丰富,对感情也看得重,所以习惯xing的用“爱”字表达,而晓敏除了跟高中时的同学谈过一次简短的恋爱,还未体会爱这个沉重的字眼。
晓敏心里慌的离谱,手抖着灌下一杯酒,带着绯红的脸回道:“刘姐姐为什么这么问?”
刘欣快刀斩乱麻,说:“潘逆是个难得的男孩,如果你喜欢他就要珍惜,他喜欢安静,有自己的理想,你要安静的陪着他,不要奢望太多的烂漫,他给不起,即使能给你也不能要,因为这会毁了他一辈子的前途。”
刘欣看完几本书,哲学思想颇浓,她明白了潘逆让他看书的原因,的却,书可以彻底的改变一个人对生活和人的认识。但即使明白这一点,自己的现状也很能改变,离开现在的“工作”,她又能做什么呢?找个人嫁了?——虽然,刘欣仍然活在世俗眼光的底层,但如果真要有个自己的归宿,她还是希望不那么平凡的去选择,而潘逆无疑就是自己想要的类型,可是这是近乎恩赐的待遇才能得到的,刘欣不敢奢求,所以犹豫着是安于现状还是重新来过。现在,对于潘逆,能够平静的以邻居相处,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晓敏听的目瞪口呆,憧憬着未来,同时心也砰砰的直跳——和潘逆在一起,自己着实会感到快乐,也相信自己能够好好的照顾喜欢的人,但是会一直走下去吗?会不会和之前一样,走着走着就各自飞走了呢?
想了许久,晓敏略有所思的回道:“我知道了,谢谢你!”
刘欣见晓敏没有否认自己对潘逆的好感,也就意味着晓敏默认了自己的爱慕。刘欣多少有点失落,不过她就是那样的人,自己拿不准的事,希望别人能够好好把握。
两个女人会心的笑着,然后抱在一起寻求安慰,这时潘逆已经炒好了几样小菜,解开围裙笑道:“你们不会是恋爱了吧?”
晓敏二话没说,抄起枕头砸在潘逆头上气道:“你再瞎说,我把你把嘴扯下来。”
潘逆心情好,不与女子斗气,欣笑着说:“终究是柳暗花明,我在学校待了大半年,还是第一次这么高心,我们明天去旅游好了,就我们三个,走到哪算哪。”
晓敏心里喜欢,但又嘴硬的说:“明天给我去学校领奖,不许乱跑。”
潘逆聪明,但除了写作和旅行,别说数学历史,就连必修课都懒得一瞥,高中是有人逼着写作业,现在是“zi you明主”的时代了,而且又接近暑假,还管个屁学校——但奖还是要领的。
潘逆想罢,眼睛笑成一条细缝,说:“好的,姑且听小姐一句金玉良言,后天再去旅游。”
刘欣不忍捂着嘴笑,她是拿潘逆毫无办法,晓敏则怒道:“你再这样整天吊儿郎当的,毕业都难,到时看你爸妈怎么收拾你。”
潘逆根本不在乎能不能毕业,能实现自己的理想比什么都重要,笑道:“大不了我去云游四海,逍遥自在,既能开拓视野,也能享受置身世俗之外的清幽,快哉!”——潘逆对自然的热爱如同对写作的执着一样广远。
晓敏没辙,一个散文家在杂文家面前略显苍白,都是文学,但一种柔、脆,而另一种不仅刚硬,并且锐利,你来狠的,势必伤了自己。
三人嬉笑着吃了一顿,玩到傍晚,刘欣才回了自己的家,而晓敏殿后。
潘逆看晓敏顾虑重重的样子,问道:“晓敏同志,今天是我们一起的好ri子,开心一点嘛,改天带你去旅行,嗯……苏州…..不好……云南吧,那的风景自然壮观,说不定还会激发写作的灵感。”
感情埋在心里没事,一旦说破了,那就等于洪水泛滥,你想收起来决然不可能,晓敏看着潘逆兴奋,心里暖烘烘的,笑道:“我送你个ri记本!”
潘逆叹了口气说:“送什么不好,ri记本我房间里都够当柴火烧一年的了。”
晓敏期望的说:“我告诉你,这可是我大学所有的心情和遭遇,你不好好把它看完或者不善待它,被我检查到了,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
情况紧急严重,潘逆没等晓敏主动送上手就抢了过去,翻了几页疑虑的说:“你确定要把这个送给我吗?”
晓敏道:“怎么了,嫌弃不够名贵是不是,要不我去让人用金银裱起来?”
潘逆愣愣的,浅浅的笑着说:“不是,我只是——觉得——女孩子——我的意思是,你女孩的生理周期,以及身体的各方面反映不应该写给我看,我觉得——我对这些没有研究。”
晓敏霎时感觉屋外晴天霹雳,屋内灯光忽明忽暗,大叫道:“还给我!快点!”
潘逆怒道:“道德一点,矜持一点好吗?送别人的东西怎么能抢回去呢?”
晓敏立马哭诉着,哀求道:“求求你还我吧,我下次再写一本给你,保证比这个jing彩——好心人——”说了一堆堆的话,潘逆依旧不予施舍,晓敏火冒三丈,喊道:“还给我啦,你再不还我弄死你我——”说着,晓敏便去寻来菜刀——
闹的差不多,晓敏身子弱,把自己搁在房门前喘气说:“给我好不好,我错了,我把你不该看的撕了再还你。”
潘逆懒得理会,找了有锁的箱子把书塞进去“咔吧”一声关上,笑道:“等我把书研究透了再还你。”——等把书看完,或许晓敏真的就没半点**可言了。晓敏只恨少女之心太重,想到送份珍贵的礼物,结果把整个人也送了出去,是福是祸,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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