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飞观他们的同时,这些人也在着老道他们二人一虎,老道依旧那番打扮一副世外高人的装束,郎飞一袭皂青长衣,水缎为面,玉丝做边,腕上鎏碧袖,腰上云仙鞶,脚凳踏天步云履,头系浩然纯阳巾,嘴角逸着一点俏皮,眉眼缀着几分精灵。几个女弟子弱吟吟的声音传来“好个标致的可人儿。”再见郎飞后面风行一头白虎,毛如天上皎皎白云,身似钟山章章玉瑛。真个是人潇洒虎风流。一众弟子的心惊至极,“不知是哪家的仙神公子,却到我们这些一般弟子宫苑做什么”,老道士也不管那些惊奇的目光,径自前行,郎飞白虎一边四处张望一边慢慢缀在老道士身后,复行许久到得一观院,那观院门口摆了张木案,后面坐了个半眯半睡的老头,听得唧唧喳喳的议论之声举头来,细两眼后慌忙迎出门来,躬身叩首道,“太师祖,您老人家怎么来了这初霞别院?”“我这弟子,非要学些阵器之道,便带他到此打算让他旁听旁听”老道面无表情的回道“师叔祖想要旁听但只言语声,弟子自当亲自迎接,怎敢劳太师祖亲自送来。”老头惶惶的道,“且休言这多废话,这授课殿管事可在?”“在,在,太师祖请随我来。”说完老头前面带路去了,郎飞一行跟着老头步入观中一偏房,就见一油头大脸的中年道士大喇喇的坐在屋内方案之后,抬首见门口老头恭敬的带着一个老道士而来,中年道士细瞧完一惊,慌忙起身迎到门口,“太师祖仙安,明决子跟您磕头了。”说完双膝就跪,玄羽老道右手一抚,“这些虚礼恁地烦人,这次来是我徒弟要来此间旁听其余几脉的基础课程,你来把手续办理一下。”明决子听完慌忙翻开案上花名册“但不知师叔祖法讳?”
“呃……凌云,嗯,凌云子。”老道临时给郎飞起了个法名,明决子听后拿笔轻轻在花名册上写下,还在下面注了行小字,此乃玄羽太师祖之徒。
“如此就成了,敢问太师祖,师叔祖他……老人咳……咳,几时前来旁听?”明决子本待喊老人家,及见到郎飞容颜立刻改口道
“嗯,就明天吧,你们就像往常一样不用来特地管他”老道士沉吟了一下道,“好的,太师祖放心吧。”
老道士事情已经办好转身出门去了,郎飞又瞅了躬身相送的二人一眼转身也随师父而去,一路依旧,转眼老道和郎飞回到玄羽宫。
“午后你自去炼丹殿熟悉下物事,其他课程若想去时,早上时分自己从传送殿过去即可,切不可耽误了自身的修行。”老道士坐定后缓缓的道
“师父尽管宽心,徒儿知了。”郎飞答完出了殿门,回转住所,白虎瞅瞅静坐的老道士晃了晃尾巴转身追着郎飞去了
郎飞回到住所,从须弥带里拿了些山兔肉来烤,见了屁股后面虎头虎脑跟着的小白儿一阵好笑“小白儿,你咋跟着我来了”,白虎上前拱供郎飞裤脚,郎飞好笑,伸手又自须弥带拿出一块生肉丢于它,就见它低头嗅嗅生肉,又嗅嗅火架上的烤肉,敛了身形盘卧在烤肉架的旁边一脸乖巧的望向郎飞
郎飞愣了愣,咧嘴一笑“原来你这懒猫也好这口”,遂又串了块肉烤将起来。
须臾郎飞吃毕,擦擦嘴上的油,拍拍手站起身收拾完器具带了小白儿一溜烟跑到炼丹殿,望着桌上桌下的器物好一阵感慨,“嗯这个大的是丹鼎,这个焰扇,这个是镇火匣,这个是丹盒,丹瓶。。。。。。。”
熟悉毕郎飞拿过镇火匣,轻轻抽掉上面的掩火板,只见方正四个火孔,郎飞隔着火孔瞅了瞅也没发现什么玄妙的东西,摇摇头按照御火小册子上所教把手放着一边玉石上,微微输送真气,果然得一丝红红的火焰自一个孔内升腾而起,郎飞心中一喜,又加了几分力,只见又一孔内也升腾起火焰,直至运尽全力到四个火孔均有火焰生成才微微点头撤了真气,
放回镇火匣,郎飞瞥到丹鼎下面艳红玉璧,走到旁边,触手摸去但觉清冷刺骨,再中间那片艳红,心道“来此必是镇压地火的万年寒玉了,地火,筑基期才能引动的地脉之火。”
回过神来,郎飞又熟悉了下其余各有功用的物件,等得完了天色也已不早,叫醒已然酣睡的小白儿自回殿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