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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们离婚，你刚住到我家隔壁的时候，我很讨厌你又很怕你。我怕你又忽然对我很暴虐，也怕你一直缠着我。而后来……”

“后来怎么样了？”

凌慕枫也很紧张，手心握拳，掌心都渗出了汗。

叶知秋看了他一眼，鼓足勇气说：

“后来好多了……你一直对我很好，一直照顾我，关心我。你问我还恨不恨你，其实……其实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我早就忘记了。”

“真的？”

凌慕枫一喜，上前走了两步。

叶知秋脸一红，又微微低下头，点了点头。

“那你……那你现在有没有对我……”

凌慕枫只觉得心情一荡，浑身的血液都疯狂的涌动。

叶知秋沉默了一下才说：“我也不懂。有时候和你相处的很好，就像我和齐求那样是好朋友。有时候我觉得你很贴心，对我好得不得了，我心里觉得很不踏实，很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