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更,补昨天的。幸好只是系统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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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宁宫是一座庄严而华丽的宫殿,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辉,梁柱上盘旋着两条飞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室内却略显阴暗,灵儿刚一踏入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感油然而来,再加上淡淡的妖臭味,令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停下了脚步。看来,这老皇帝的病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她身边神经大条的二货,却一个箭步进了殿内,扑到了垂着金黄帐幔的床边,跪了下来。望着床上骨瘦如柴,脸上泛着青黑之色,气息奄奄的父皇,宇文轩鼻子一酸,两行清泪落了下来。他执起父皇枯瘦苍老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口中喃喃着:“父皇,你的轩儿回来了,您睁开眼睛看看皇儿吧……”
三皇子也红了眼眶,他担忧地看着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的父皇,轻轻拍了拍宇文轩的肩膀,轻声道:“父皇已经昏迷一个多月了,开始时昏时醒,还能用些汤药。到最近半个月,却汤水不进,只凭着灵参吊着一口气……父皇昏迷之初,口中总念叨着九皇弟你的名字。所以才会派七弟去仙门寻你……对了,七弟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宇文轩默默地流着泪,他心中对于三皇兄虚伪的说辞充满了鄙夷。在皇家仅存的三位皇子中。老三心机最深,最会说些冠冕堂皇的虚伪之言。老七心思缜密,为人精明却不失厚道。老九,也就是宇文轩这个二货。心思单纯善良,对于皇位没有一丝一毫念想。
三兄弟之间,在明争暗斗中。把对方了解得比自己还清楚。宇文轩平日里虽然对两位皇兄的争斗,默默观望,却深知无论哪位皇兄坐上那个位置,都是风驰之福。不过,如果是三皇兄的话,只怕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七皇兄和华母妃,将来会很艰难。
三皇兄不愧是老狐狸一只。父皇病重,他以长兄之命,打发了七皇兄不远万里去仙门寻自己,一来一回至少两个月,这两个月间若父皇病情有什么变化。那么他便可以拟遗诏登皇位,坐拥皇宫,大权在握。待他们兄弟俩回宫之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宇文轩轻轻放下父皇的手,擦去脸上的泪水,略带哽咽地问道:“父皇的身体不是一直挺好的,国师大人为父皇批命,说百岁华诞没问题,却为何会突然病危?”
三皇子皱着眉。叹息着道:“说来也蹊跷,一个月前,父皇前一天还好好的,宴请一众大臣。第二天却一病不起,高烧不退,人也一会糊涂。一会清醒的。太医说是夜凉贪杯,染了风寒,开了几副药,却没有丝毫的起色,反而日渐加重……现在,太医们也都束手无策……父皇,您醒醒哪,风驰不能没有您哪!”说着,拉起袖子擦了擦不知道有没有泪的眼角。
他们兄弟俩讨论父皇的病情之时,立于殿门处皱着鼻子四处观望的灵儿,跟望着她若有所思的天命师司洛交错了视线。对了,天命师能够推测未来,看透命运,不知他看出什么没有。于是,灵儿朝着那个有暖暖笑容的俊美男子,悄声问道:“国师大人,你对于老皇帝的病情,怎么看?”
“老皇帝?待皇上醒来,你可不能当着他的面儿如此称呼他,皇上最忌讳别人说他老。皇上觉得他四十岁正当壮年,距离‘老’字还甚远呢!”天命师司洛的笑容,给阴寒的宫殿里,增添了一抹暖阳的色彩。虽然只是淡淡的一个笑,却异常明媚耀眼,令人移不开视线。
灵儿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问的是老皇帝的病情,管他忌讳什么字眼儿。她如今可是修真者,老皇帝及时心中很不爽,能拿她怎么样?
司洛朝着弥漫着淡淡黑气的宫殿,环顾一圈,然后道:“我也同你们一样,刚从外边回京。皇上的病情,我也只是耳闻……”
“国师大人,太医们对于父皇的病情束手无策,现在只能指望您了!”三皇子宇文辙听到司洛的声音,三两步走过来,目露希冀地望着天命师司洛。不了解其中情况的,一定会以为三皇子果真是一个至真至纯的孝子呀!
司洛眼角瞥过灵儿若有所思的小脸,对三皇子道:“三皇子不用担心,既然九皇子请来了炼丹仙师,皇上的病情定然无碍!”
“炼丹仙师?在哪儿呢?九皇弟,既然请了炼丹仙师,怎么不快快请进来?父皇的病情,可不能再耽搁了!”听他话意,好像若是皇上病情有个什么反复,都怪九皇子耽搁的似的。
灵儿挺起小胸膛,双手抱胸,心道:你个有眼无珠的家伙,本仙师站这儿半天了,和你视线交错好几次了,居然还公然无视于我,太目中无人了吧!